那就是可以的意思。
郁冬下了台階,走到江北妄旁邊。
「季有儀很歡迎你。」江北妄突然提起這個,「你要是哪天想去了,我可以給她說一聲,她應該隨時歡迎你。」
「季家挺好的,人也友善,說不定還能幫到你,比一直待在江家好。」
應該是喝了些帶有酒精的飲料,她覺得有些悶熱,刮來的風也沒起到什麼作用。
「不會想去的。」郁冬說。
聲音有些小,隨著風吹散了。
江北妄沒聽清,「你剛嘀咕了句什麼?」
「沒什麼。」
郁冬只想在江家,如果非要讓她從江家離開,她寧願自己找一間房住著。
什麼時候江北妄才能知道,她不是想一直留在江家。
是想在有江北妄的江家。
只有一直在江北妄的身邊,郁冬才能感覺到安心。
一種不會突然只剩一個人的安心。
「江北妄。」郁冬喊了聲。
被喊的人沒看她,「有事說。」
「我要是突然離開,你會難受嗎。」郁冬說。
這算是什麼問題。
但就是這個問題,很久都沒得到回答。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江北妄冷酷道:「不會。」
【……】
【會吧。】
兩種截然不同的回答,分別來自於江北妄說的,和江北妄心聲。
這種情況下,只用聽心聲的內容就好。
郁冬已經有經驗了。
她離開,江北妄也會難受啊。
郁冬還以為只有她自己會害怕失去江北妄。
一想到江北妄有一天會突然消失,她就像窒息一般喘不過氣。
有沒有什麼辦法,能讓江北妄一直陪在她身邊。
一陣風吹過,郁冬的髮絲被吹的有些亂。
她本人完全沒感覺到一樣,任由風將她的髮絲隨意的吹散。
江北妄看著看著,突然伸出手,將郁冬的頭髮撫平,戴上外套上的帽子。
「走了。」
算算時間,現在已經接近晚上。
郁冬問,「晚上能跟著你一起回去嗎?」
她說的是兩人約定的事,江北妄說了,只要保持距離,就不會把她丟在這裡。
說起這個江北妄就來氣,距離是保持住了,但跟沒保持一樣,甚至還不如兩人平時的正常相處。
在別人眼裡,她們簡直就像是在…
鬧彆扭。
這個念頭出現的時候,江北妄整個人都麻木了。
誰會跟郁冬鬧彆扭,她跟郁冬是真的…
江北妄一時之間也找不到詞來形容,總之不是鬧彆扭這種幼稚的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