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頸上的抑能環還在,由於他現在情緒穩定,沒有表現出攻擊傾向,抑能環也就沒有限制他的活動。
舊傷好了大半,疤痕也逐漸癒合。至於那天晚上的……並沒有在他身上留下什麼痕跡,只是讓他感到十分倦怠,提不起力氣,還有些……腰酸。
諾亞坐下來,臉頰邊無意間蹭上了一點泡沫,他支著腦袋,淺碧色的眸子就那麼盯著阿斯莫德看,乖乖的,完全看不出不久前惡劣的影子。
他心心念念惦記著一件事:「昨天,你主動聯繫我了。」
語氣上揚,藏著點小得意。
「這代表著什麼……我說過的吧?」
他一提這個,阿斯莫德的神色肉眼可見的多雲轉陰。
「感覺還好嗎?」
最後一個道具用完時,諾亞在他的胸口蹭乾淨手指上的粘膩,然後湊到他面前,近距離觀察他的失控和迷亂。
恐怖的快感迅猛如潮,一波又一波地衝擊而來,幾乎要讓他徹底崩潰。
而始作俑者就站在一邊,碰碰這裡,捏捏那裡,撩動著他岌岌可危的防線。刻意壓低的聲線帶著蠱惑的意味。
「很難受,想解脫,對嗎?」
「跪下,叫雄主,你想要的一切……都會有的。」
「願意的話就點點頭,很簡單的,你到底在倔什麼呢,你已經逃不掉了啊……」
阿斯莫德緊咬著牙,死扛到底,頭顱分毫沒有垂下來的意思。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幾乎快要麻木了。諾亞也困得直點腦袋,看了一眼時間,再過幾個小時就要天亮了。
起身時差點倒下去,諾亞用力揉了揉臉,換上了一個盛氣凌人的表情。
他抓起阿斯莫德的頭髮,在他臉上不輕不重地拍了拍,力道不至於讓人感到疼痛,但侮辱的意味十足。
在他耳邊輕聲開口:「敬酒不吃吃罰酒,你是賤呢,還是賤呢?」
「給你這麼多次機會都不中用,那你就先好好享受一會兒吧。」
說完,他將所有的開關調到了最高檔位。
看到阿斯莫德那一瞬間的痙攣,他滿意地笑了。隨手解開口枷,聽到了一聲來不及咽下的哽泣。
諾亞頓了頓,見阿斯莫德眼睛通紅,唇角都咬出了血,默不作聲地把擋位調低了一點。
「別只顧著爽了,動動你的腦子。現在沒人能幫你,你的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想通了就給我打通訊,明白嗎?」
諾亞離開後,屬於他的信息素也逐漸散去,沒有了信息素的撫慰,肉|體上的折磨演變為了精神上的渴求。
阿斯莫德不記得自己是什麼時候發出通訊的,也許過了十幾個小時,也許更久,他的腦子早已經不清醒了。
那道通訊,意味著軟弱,意味著妥協,意味著他敗在雄蟲卑劣的手段下,承認了自己雌侍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