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別燙到手哦。」費恩在那頭反覆叮囑。
諾亞照做,燒紅的烙鐵剛碰到水,就發出呲啦啦的沸騰聲,足以見得溫度有多高。
看著蒸發的水汽,諾亞愣了下:「被這個東西燙到……會很疼吧?」
「那當然。」費恩心想這不是廢話嗎?
「就是要讓他疼,不然怎麼能叫懲罰呢?別想這麼多了,決定好按哪兒沒?」
諾亞半晌沒吭聲,費恩又是一陣頭疼:「你不會還沒想好吧?」
諾亞也很無辜:「我捨不得……」
實在是阿斯莫德的身體太過美好,要讓他親手破壞,實在下不了手。和費恩商量了半天,好不容易才從一眾重口的懲罰中選出了一個最輕的。
在身上烙字,對於雌蟲來說,心理上受到的折磨要遠遠超過身體承受的痛苦。
皮肉之苦他們尚能忍受,臉上身上被雄主烙上了永遠去不掉的印記,那才是最可怕的事情。
這個懲罰最開始的目的,就是要徹底毀掉雌蟲的尊嚴,因此烙的字都是最具侮辱性質的。
「要不就烙臉上。」費恩說,「大家基本上都這樣,烙在最顯眼的地方才有效果。」
諾亞想像了一下那個畫面,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不行不行,換一個。」
讓阿斯莫德的酷臉從此以後都頂著一個「賤」字,他光是想想都覺得離譜。
「那就胸口。」
「不行,再換。」
「鎖骨。」
「不。」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費恩怒了!
「你到底是不是真想懲罰雌侍?」
這分明是在懲罰他吧!
他這麼一說,諾亞也發現自己無理取鬧了,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小聲說:「我就是……不想讓他自己看到嘛,他會傷心的。」
隔著終端,費恩狠狠翻了個白眼。
「那找個只有你能看到的地方不就好了。」
諾亞思考了一下,終於下定決心,把字烙在阿斯莫德大腿後側,這個地方是視野盲區,除非照鏡子,不然是看不見的。
決定好之後,他調整了一下阿斯莫德的姿勢,將他的雙腿抬起,鎖鏈繞過腿彎,和手臂綁在一起,大腿後側的皮膚毫無保留地暴露出來。
他表情嚴肅:「我要開始了。」
「好好好。」費恩的聲音聽起來很興奮。
烙字啊,這個玩法他都還沒有試過呢!
他忍不住回憶起星網上關於這個懲罰的描述。
「過水之後,橘紅色的烙鐵轉為深紅,剛貼上皮肉時不會有太強烈的感覺,隨著時間增加,一秒……兩秒……三秒……雌蟲開始掙扎嚎叫,烙鐵下的血肉抽搐跳動,不久後就能聞到烤肉的焦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