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想著,秦若初都覺得臉上熱烘烘的,她的老闆在某種程度上來說可以用穩重帥氣形容。
等洗好把身體擦乾,秦若初換上了乾淨的睡衣,用酒店的毛巾裹住了自己濕漉漉的長髮。
這時她聽見有人在敲門,「在嗎?」楚忻言在門外喊道。
秦若初趕緊開了門:「老闆,有事嗎?」
楚忻言穿著一身真絲黑色睡袍,衣擺袖口皆用金絲線勾勒,領口微微敞開,秦若初不小心瞥見了她鎖骨上的一顆不大不小、十分性感的黑痣。
楚忻言抬起左手,挽起袖子,一道觸目驚心的傷痕出現在秦若初的視線中。
秦若初忽然想起昨天在她辦公室時看到她手腕上的白色紗布。
「我的手受了傷,勉強洗好了澡,能不能麻煩你去我房間給我包紮一下?」楚忻言說道。
秦若初立馬答應:「好。」
她抽出房卡關好門,跟著老闆去了她的房裡。
楚忻言拿出早就準備好的醫用消毒紗布和傷藥,坐在床邊,對秦若初說道:「坐。」
秦若初微微點頭,握住了楚忻言的手腕,老闆的皮膚滑嫩、冰冰涼涼,她挑起藥粉均勻地灑在了裂開的傷口上,楚忻言咬緊了牙關,微微皺眉。
秦若初發覺:「老闆,您稍微忍一忍。」
楚忻言直勾勾地盯著她的側臉,抿著唇,輕輕哼了一聲。
「老闆,您的手腕怎麼弄傷的?」秦若初說完發現自己可能問了不該問的,她又接了一句:「老闆不想說的話我——」
楚忻言打斷道:「前兩天去加工車間的時候,不小心被機器劃傷的。」
秦若初不禁感嘆:「老闆好敬業,不愧是女強人。」
「崇拜我麼?」楚忻言玩笑道。
秦若初卻十分認真地點頭:「崇拜。其實我做夢都想向您靠近,啊不是那個靠近,就不是身體距離上的,是思想上……就是那種……」秦若初從小被誇贊口齒伶俐,但她死活想不通為什麼一到楚忻言面前就跟弱智似的,語言能力強行被降為零。
說著說著,秦若初的臉漲得通紅。
楚忻言輕笑道:「以前怎麼沒發現秦小姐這麼可愛,這麼容易害羞。」
秦若初完全不敢直視她:「老闆,我……」
包紮好後,秦若初想要快速逃離她的視線,急忙道:「老闆,那個我就先回去……」
「等一下。」楚忻言站起身:「再幫我一個忙,手動不了沒辦法貼面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