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您這麼想要閨女幹嘛不自己生一個?貓能做鱷魚他閨女嗎?」
這算是戳到鄒凱痛處了:「你他媽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行了行了,洗漱之後出來吃飯,那種日子過個幾天就行了啊,多了沒意思。」
楚忻言獨自站在衛生間的鏡面前, 她昨晚做了個很變態、很刺激的夢。
刺激到讓她有點兒難以相信,那種真實的觸感、真實的喘息、真實的哭泣聲都仿佛是確實發生過一樣。
她夢見秦若初回來找她了,她沒忍住就……算了算了,一定是這幾天在家憋悶太久,酒精麻痹之後產生的幻覺。
不能再這麼頹廢下去了,她想。
楚忻言的視線掃過流理台上秦若初的牙刷和護膚品,麻利地把它們收進了下面的抽屜里。
「好香啊……羊湯麵嗎?」楚忻言坐在了桌前,大口大口吃著麵條,真的好餓。
張阿姨擦著窗戶的手停了停,暗暗道這姑娘是幾天沒吃過飯了。
阿姨勤勞地把毛毯鋪在陽台上晾著後便離開了。
鄒凱坐在她旁邊:「這兩天我一直沒機會跟你說,風聲放出去之後有人指名要買那棟辦公樓了。」
「誰?」
他壓低聲音:「是你想的那個人。」
「好啊,挺好的。」楚忻言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我答應他約了下周一見面,那麼接下來……」
「我去見他。」楚忻言攏了攏長發,啃了口肉包子:「上了鉤的魚,看我不弄死他。」
***
「喂,哪位?」商小可正在忙一會開財務部會議的事情,兩手捧滿了資料,現下沒有多餘的手接電話,能側頭用臉蛋和肩膀夾住手機,她半提著腿,姿勢有點兒滑稽。
「小可姐,我是亦舒的助理。我們之前見過面的,你沒給我備註嗎?」
商小可手裡的動作頓了一下,但立馬回過神來:「什麼事。」
「那個亦舒前幾天請了假也沒說去哪兒,現在假期結束了人還沒回來,我想問一下是不是和你在一塊兒?」
「沒有。」商小可說。
雖然語氣平靜,但臉色還是不可避免的沉了下來:「還有,以後找不到她不用再打給我了。」
「你們——」
「掰了。」商小可說完就斷了電話。
太諷刺了。
只要白亦舒聯繫不上,這個助理就會打電話過來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