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動與張恆澤約在日料店,她換好便服後撩起裙擺,上次回濰城楚忻言留下的痕跡還沒完全淡去,雖然每晚她都會熱敷一會,但消散得依舊很慢。
自那之後,楚忻言再沒聯繫過她。就像是在她的人生里完全消失了,秦若初也漸漸適應了現在的生活。
秦若初想不管未來的結果如何,都要為楚忻言報仇。
也是為自己報仇。
張恆澤特意開跑車過來接她,秦若初表現得十分嬌俏,儼然是一副熱戀期小女生的模樣。
進了包間,張恆澤先跪坐在坐墊上,正準備讓她點餐,秦若初卻坐在了他的身邊。
「怎麼了寶貝?」
「我不怎麼舒服。」秦若初說。
張恆澤的手自然地附在她的小腹上:「給你的糖水沒喝嗎?怎麼還疼?」
秦若初沒開口,像沒了骨頭一樣倚靠在張恆澤的肩膀上。
張恆澤喉結不自然地滾了滾,兩人相處也有幾個星期了,秦若初還從來沒這麼主動靠近他過。
估計是越得不到越想要,張恆澤對突然示好的秦若初更生出了幾分疼惜來,以為是自己做了這麼久的正人君子讓她放鬆了警惕,便自然地把人攏進了懷裡:「我抱抱你就不疼了。」
「恆澤,之前我對你有偏見。我覺得你人真的很好,也很體貼。」秦若初醞釀著情緒,「我願意做你的女朋友。」
「什麼?真的嗎?」張恆澤驚喜道:「我不會讓你失望的,我會把你放在第一位,放在手心裡疼。」
「我信你。」秦若初說。
秦若初嘆了口氣。
張恆澤敏感地捕捉到了:「是不是很難受?」
「不是。恆澤,你現在是我男朋友,但我覺得還不夠了解你。能不能和我講講你和你家人的事情?」
「好啊,我樂意說。」
兩人點餐後,邊吃邊聊。但秦若初始終倚在他的懷裡,張恆澤也寵著餵她吃。
「……別的我也說不清,反正我爸這人死古板,我看不上。要不是我媽死的早,我是他養大的獨子,我還真覺得他可能想把我打死。」
「叔叔沒再找人嗎?」秦若初問。
「找啊,當然找。只不過那些女的都圖他的錢,玩玩就罷……」張恆澤說到這裡忽然停了下來:「若初,我不是,我對你是認真的。」
秦若初笑了:「你的風流情史我可全知道。前面幾個談了有一年嗎?」
張恆澤倒抽了口涼氣:「嘶——」
「沒有,主要不是真喜歡。有幾個也是倒貼上來的,你和她們不一樣。」張恆澤握住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