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若初一直沒能緩過神來,直到感覺肩頭有了溫熱的濕意。
楚忻言很低很低的哭泣聲響起在她耳邊,這是楚忻言第一次在她面前哭。
除去她們分手的那天晚上。
秦若初安撫地拍拍她的背:「給你,都給你,只給你。」
楚忻言從她身上起來,秦若初裹著浴袍靠在床背上準備休息一會。她一回想起剛剛的畫面就難堪地想鑽進床底下去,可是也只能撥弄著手指甲掩飾自己的害羞。
楚忻言看著她這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心底又泛起異樣的欲|望——還想把她欺負哭,最好哭得大聲點,哭得喘不過氣來,哭到求饒才好。
可單純的秦若初以為危機已經過去了,正準備睡覺的時候,楚忻言卻慢慢從床尾爬了過來。
秦若初怔愣地看著楚忻言靠近,被她誘人的身材曲線吸引得忘了躲開。
可下一秒,她的神情從恍惚突然變成了震驚,楚忻言生出了一對毛茸茸的黑色貓耳,在她棕色的發色里難耐地彈動著,像棉花糖一樣。更令她看呆的還在後頭,一根長長的貓尾略微捲曲在身後悠閒地甩著,時不時碰到秦若初的腳心。
秦若初縮回了雙腳。
楚忻言已經到達目標,她戲謔道:「之前要把我絕育,現在還想嗎?」
秦若初撥浪鼓似的搖頭:「不不不。」
楚忻言修長的睫毛隨著視線的上下移動像蟬翼一般輕輕扇動著,她盯著秦若初鎖骨上尚算新鮮的紅印子吞咽口水,秦若初卻對她的耳朵倍感興趣,也不管危險不危險,直接上手彈了彈那毛乎乎的小耳朵。
很軟,手感那是相當的好。
秦若初得了趣,不滿足地又伸手捏住了兩隻耳朵:「哈哈哈。」她眉眼彎彎地笑著,楚忻言也勾起唇角,她的目的達到了。
秦若初對貓貓從來沒有抵抗力,要讓她再配合自己一次,給予適當的誘哄和甜糖是必要的。
「尾巴,我想摸摸尾巴。」秦若初說。
楚忻言低著頭笑了下,尾巴掃過秦若初的下巴,一下子就被握進了手心。
好軟啊啊啊啊……秦若初用臉蹭了蹭軟和的貓毛,身心瞬間被治癒了。
「乖,寶貝兒,叫聲老婆我聽聽……」楚忻言在此時輕飄飄地開口。
秦若初羞赧道:「我不要,你太壞了。」
楚忻言沒說話,只是尾巴從秦若初手裡一下子抽走了。
秦若初望著靈巧輕盈的小尾巴:「我還要摸摸。」
「叫不叫?叫了就給你摸。」楚忻言說:「不叫就沒有。」
秦若初靈機一動,抓住了她的兩隻耳朵:「那我摸耳朵。」
楚忻言下一秒就把耳朵變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