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走遠的眾人:?
誰訂婚?
大家腦子還有點昏脹沒反應過來,嘲笑他:「哈哈哈,就你這酒量,快別喝多了給人家添麻煩!」
諶少言有些不服氣,張嘴就要和他們爭辯,被顧望面無表情捂住嘴巴,嗚哇嗚哇掙扎。
「行了,安分點,別吐我身上。」
諶少言掙扎著掙扎著,突然安靜下來。顧望猶疑低頭一看,諶少言沖他笑笑,然後一個嘔吐。
顧望慌忙閃開:「諶少言!」
諶少言皺著眉,有些難受,但沒有吐出來,他蹲在地上,抬頭看顧望,幽幽控訴道:「你變了,你以前從不會這麼吼我的!」
大家在一邊笑著,看好戲般看兩人陷入「你變了」「我沒有」「你就是變了」的爭吵中,很快就把剛剛聽到的話忘到一邊去。
許淮把江川送回他家,即使江川有意控制了一半重量,但成年男子的體重還是讓許淮有幾分吃力。扶著江川進門,摸索著打開屋內的燈,跌跌撞撞上樓,把江川摔在床上,扶著腰喘氣。
「重死了。」他嘀咕一聲,蹬蹬蹬又跑下樓找水喝。
江川在他離開後立即睜眼,眼神清明,神色無奈。
在聽到許淮上樓的聲音時,又閉上眼。
許淮似乎拿了水上來,扶起他的頭給他喝水。江川配合地張口,但許小少爺就不是適合伺候人的人,一不注意抬高了水杯,水沿著嘴角順著下巴滑下去。
江川微不可察皺了下眉。
水沾濕了衣服,黏著身體的感覺不是很好。
許淮明顯也注意到了,「呀」一聲,慌忙放下水杯抽了幾張紙巾給江川擦了一下。
他費勁地給江川脫掉鞋子,推著他睡到床中央,至少不要把腳晃在外面,給江川蓋上被子。
他滿意拍拍手:「好了,就這樣吧,江川,晚安。」
他還記得給江川一個晚安吻,關上燈和門出去了。
江川在他走後睜眼,首先把蓋得嚴嚴實實的被子掀開,其次就是打開了空調。
許淮一番折騰,江川作為「醉酒」那個人竟然也出了一身汗,身上還有股淡淡的酒氣。
確認許淮真的離開後,江川拿衣服去洗澡。
另一邊許淮輕車熟路進入自己的房間。
沒錯,由於來江家的次數多了,那間客房已經變成許淮的房間了,裡面擺放的裝飾,還有被子枕頭,牙刷毛巾這些,完完全全都是按照許淮的心意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