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曉帆哭得十分難過:「我…是他們突然找到我的,我也不認識他們,只有電話。」
「可…嗚嗚嗚可小媛第三天沒回時,我也擔心,就打電話給他們,是空號嗚嗚嗚…」
「唐叔…嗚嗚嗚我沒想害小媛,真的,我真的沒想害她…你相信我,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唐哲抹了把臉。
一個女孩子失蹤這麼久,會有什麼境遇可想而知。
女兒丟失的前三個月,他還抱有期望,能把女兒找回來。
可是時間拖的越久,他心就越涼,慢慢的就養成了借酒消愁的習慣。
醉一場,自責一番,再繼續找,已經做好了找一輩子的打算。
如果說女兒失蹤是一個打擊,那麼被自已從小疼到大的孩子背刺,就是唐哲的第二個打擊。
他看著這張被自已打腫的臉,整個人仿佛一下子又老了十歲。
因為留下聽故事,而忘了看時間的王宏盛,小聲告訴周鵬:「周少爺,飛機已經延誤了…」
周鵬嘆了口氣:「重新訂…算了…」
這邊唐哲把薛曉帆拉起:「你既然見過那些人,那你應該知道他們長什麼樣子吧?現在跟我回警局,做模擬畫像!」
薛曉帆抽抽噎噎的說:「他們…來酒店那天,是我第一次見他們,他們戴了口罩,帽子和眼鏡,我…唐叔,對不起,我沒看見他們長什麼樣…」
「沒看見…」
唐哲呢喃了一句,突然一拳打在薛曉帆的臉上。
「咚」
薛曉帆倒退著撞在了桌子上,他捂著臉哭喊:「唐叔!我啊!」
「別叫我叔,你不配!」
唐哲上去一腳,又把他踹翻在地上,隨手抄起地上一個酒瓶,就往薛小帆的頭上砸:
「沒看清!現在看清了嗎?你看清了沒?!」
「你踏馬的就是個畜牲,小媛和你一起長大,把你當親哥看,你就是這樣對她的!」
薛曉帆抱著腦袋,蜷縮在地上哭喊:「別打啊…我錯了,啊啊啊真的錯了」
唐哲根本不聽,他就像瘋了似的,把酒瓶往薛曉帆身上砸:「你就這樣把你妹子給陌生人帶走了,你他媽的這些年,書都是讀到狗肚子裡了麼?!」
「你個畜牲,看老子今天不打死你。」
「算了…還是訂明天的機票吧…」周鵬怕他們一走,失去女兒的唐哲就成了殺人犯。
「孔隊長,你攔一攔,別讓他真把人打死了。」
孔傲天不以為意:「多年的習慣在那裡,老唐下意識還是留手了,看著打的凶,卻都沒在要害,沒事兒,死不了人。」
大黑兔白蒲在旁邊叫好,給唐哲助威:(打的好,打的好,說兔丑,你才丑,你心比兔黑嘰……)
周鵬把兔子提到院子裡問:「小媛失蹤前你在場?」
大黑兔點頭,語氣有點失落:(那些壞人把小媛帶到車上,小媛就暈了過去。)
(兔想咬壞人保護小媛,可壞人把兔扔了出來,是老唐找到了快被摔死的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