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已都說了那是他媽媽的,這不就是變相的承認,東西就是他搞來的麼?」
「怎麼會…」
馮玉關的眼眶紅了起來:「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周鵬低聲勸了一會,才說明來意:「馮部長,我理解你此時的心情,不過,我們還是想請你明天去刑偵局一趟。」
「這案子還有很多疑點,兇手不只馮祖一個,但他從到了審訊室開始,一個字都沒說過…」
「做為馮祖最親近的人,我們想請你去勸勸他。」
馮玉關受了很大的打擊,不能送客,便讓幫傭吳媽送周鵬兩人出來。
錢家豪轉身瞅了眼馮家的院子,不屑的冷哼了一聲。
「你好像對馮玉關的印象不太好?!」兩人搭檔這麼長時間,這還是周鵬第一次見他,對一個陌生人有這麼強烈的情緒。
錢家豪豎拇指向肩後指了一下:「那孩子的惡意太明顯了,他不是那種簡單的,調皮搗蛋的那種惡意,你明白麼?」
「小時候…總之他對我們都這樣,那對其他人呢?」
「小孩子是藏不住的,我不信馮玉關他不知道,可你看的裝的那副純良的樣子。」
「這種人,我以前見的太多了,慣會演戲,喜歡把每一個人都玩的團團轉,壞都是藏在骨子裡的。」
周鵬突然想起了那條白色的吉娃娃:「…我們去33幢看看。」
33幢在最靠邊的位置,快到地方時,周鵬又看見了馮凌非。
他看起來是剛從33幢出來,瞧見周鵬兩人過來,立刻惡狠狠的瞪了過來。
然後,馮凌非做了一個動作。
他伸出食指和中指,對準自已的眼睛點了兩下,又對著周鵬兩人的方向點了兩下,就轉身從另一個方向離開了。
錢家豪試著了下學馮凌非剛才的動作,比劃了一下:「他這是什麼意思,詛咒?警告?」
「我艹!我踏馬就說這玩意不是個好鳥吧!你看他剛才那副表情,欠不欠打?!」
周鵬安撫他:「你別想太多了,他才十一歲,可能因為家裡情況比較好,接收了一些不良的壞習慣…」
「總之…我們先進去看看情況再說。」
33幢別墅的大門是開著的狀態。
兩人按了下門鈴,等了十幾秒,就有一個頭髮花白的老爺子走了出來。
他上下打量,面露疑惑:「你們是…」
周鵬笑了一下:「您是吉爺爺吧,我們是市刑偵隊的,剛才去拜訪過馮部長家。」
「這不是剛才在馮部長家門口,偶然遇到了誠誠麼,聽它那時就一直在哭叫,不放心來看看…」
「誠誠現在怎麼樣了?」
吉爺爺嘆氣:「回來的時候叫了一會,後來就躺在地上不願意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