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就是他。」
【他…他真的死了?!】陳局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
先是宣傳部,再是衛生監察部…
周鵬不得不解釋了一下:「陳局,沈墨他是畏罪自殺。」
「在我們對案子還一知半解的時候,他突然就從樓上跳了下去。」
陳局長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我知道了。這案子…我會讓三隊的倪萬軍過去善後,你們倆馬上給我回來。】
王叔在白瓷人俑的額頭上,找到了一圈及不顯眼的細縫。
他先是試著把薄刀片插入縫隙,卻只進了一點刀尖,又試著用多點位法試著撬開:「好像是被封死了。」
「周隊,現在只能用蠻力強行打開,把小切割器給我。」
王叔用切割器,沿著白瓷人俑上原有的縫隙,小心翼翼的進行切割,才切出一半,立刻便到了一股強烈的刺鼻味。
「有福馬林的味道。」
他加快動作,很快就把那塊瓷片切割完畢,揭開後邊居高臨下的,向著人俑內部看了一眼。
「怎麼樣,叔,裡面是什麼情況?」肖天宇迫不及待的問。
王叔翻了個白眼:「周隊喊我叔我認了,畢竟人家年輕,可肖組長你多大了?也好意思喊我叔?!你…」
「爸爸!」
肖天宇打斷他:「我叫你爸爸行了吧,你就別故意吊我胃口了,裡面到底是個啥情況啊??」
王叔把手裡的瓷片遞下去,從梯子上慢慢爬下來:「裡面都是福馬林,現在嘛~只能看見一個人頭。」
「周隊,還是叫法醫部立刻派幾個人過來吧,現在種情況,我一個人搞不定。」
「倪隊長已經帶人在來的路上了。」周鵬說著也爬上了梯子,向白瓷人俑的內部看了一眼。
除了滿滿的水狀液體外,裡面只能看見有著茂密黑髮的頭頂,和一點白皙的額頭。
他暗嘆一聲,從梯子上下來:「肖天宇我和倪隊長說好了,你還是繼續跟著這個案子,直到結案。」
周鵬是等倪萬軍帶人到了之後才離開的。
陳局長說的私宴,就是一些瓊林市的政界大佬們的私下聚會。
大家能玩到一起,三觀和政見肯定是相合的。
他們聚在一起也不談工作,只拉著後生晚輩認認臉,說些近日趣聞,講講家長里短。
私宴的地點在一家私菜館,這裡沒有珠光寶氣,沒有香檳美人,更沒有推杯換盞的觥籌交錯。
來的人都穿常服,喝熱茶,吃家常菜式,和周鵬以為的「宴」相差甚遠。
為了等周鵬倆人回來,陳局來的最晚,三人到的時候熱菜都已經上桌了。
「老陳你今天來的最遲,必須得出大頭才行。」說話這人中等身材,五十多歲,黑髮間有隱隱的銀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