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了兩步突然停下,倒在了地上,肚子到胸口被利器劃開了,腸子和臟器流了一地。」
「我們當時剛好趕到,叫救護車都來不及叫,她就斷氣了。」
「我先送屍體回來,順便跟你說一聲;那邊剩下的的工作,是許重山帶人在處理…」
夏小丸覺得和警察吃飯真是倒胃口。
他自認自已已經夠瘋了,現在看起來還是太年輕。
許重山還沒回來,去龔瑤學校的王傑就先回來了。
他是帶著一臉怒氣進辦公室的:「才十幾歲的孩子,心怎麼就那麼惡毒。」
「那個龔瑤,不但用針扎過同學,還用針扎過自已的老師。」
「小孩子可能沒多想,被扎老師當時就察覺出不對,抓住龔瑤讓她給自已一個說法。」
「龔瑤說自已就隨便扎著玩的,又不疼,她家裡大人也慣著,說老師太計較…」
「那女老師大吵大鬧,學校不得已,送兩人去醫院做檢查。」
「龔瑤的檢查沒問題。女老師因為時限短也沒查出問題,但她還是不放心,堅持要治療,讓龔家必須賠償打阻斷藥的醫療費用。」
「龔家賠償了,龔瑤卻變本加厲,之後又用針扎了那個老師兩針。」
「後面扎同學也更放肆,全班同學有大半都被她扎過!」
「我們找上學校,那邊剛放學,是一個主任接待的,他一聽龔瑤扎人的針泡過愛滋病人的血液,就倒了下去,因為他今天也被扎了下。」
「之後,他聯繫了校長,龔瑤同班同學的家長,和那些同樣被針扎過的老師們,趕緊去醫院…」
總之他們走的時候,校長臉上的笑,比哭還難看。
第207章 心想事成屋6
許重山回來,卻並沒有帶回來什麼好消息。
「撞上龔瑤的那人,不僅穿的嚴實,還戴著一個頭盔,他殺人後快步走到了路邊的一輛車上走了。」
「我們根據監控,在一個老小區外面找到了那輛車,聯繫車主,他說自已在外地出差已經快半個月了。」
「車主公司的老闆,車主現在住的酒店客房服務部,都證實了這一點。」
周鵬總結:「所以車是兇手偷的,我們沒了繼續追查他的方向。」
許重山沒有辯駁。
現在監控是很普及,可死角同樣多。
因為天氣原因,大家出門都是遮頭蓋臉的,又厚又大的衣服和手套和靴子必不可少。
兇手只要往那個洗手間,菜市場裡一鑽,隨便把帽子衣服換換樣子,警方就認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