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房子的結構和夜鶯家差不多,都是一層的房子,里外有三四間的樣子,收拾的整齊又乾淨。
周鵬在兩間客房裡找到了那一男一女,見兩人衣衫整齊的躺在床上,他不由暗暗的鬆了口氣。
只是他們兩人都胖子一樣睡的昏天暗地,不論他怎麼都叫不醒。
「你們…」聽見動靜的島民從自己的房間裡出來,他正要開口質問什麼,便看見了倚靠在門框上的夜鶯。
那島民大約二十七八歲的樣子,囁嚅的叫了一聲:「姐~」後,突然衝過去抱住了夜鶯,撅著嘴巴要去親她。
「啪!」夜鶯抬手就給了那島民一巴掌,又趁著他愣怔時,一腳踢向了他的膝蓋。
她抓住那個島民的衣領,瞅著他時而清醒,時而迷茫的表情,一臉厭惡:「又是這, 我無論看了多少次,都踏馬的覺得噁心。」
她說著便用腳狠狠的踢向了那人的下半身,一下一下又一下。
那島民蜷縮著身體躺在地上,閉著眼睛承受夜鶯的踢打,嘴中發出似痛苦又似歡愉的呻吟聲。
「方良。」
守在門口看戲的方良聽見周鵬的聲音,立刻收斂神色,過去把夜鶯拉開:「大嬸,過了啊,再踢就廢了。」
周鵬從客房裡出來,瞅了地上那個哼唧的島民一眼,又去看自顧自整理衣服的夜鶯,什麼也沒說,便帶著方良去了隔壁的隔壁島民家。
這家人的大門同樣是虛掩著的。
推開門就聽見了,屋內傳來的低語聲和粗重的喘息聲。
他們順著聲音迅速的找過去。
一個不大的房間,不大的小床上,三具白花花的肉體,糾纏在一起,發泄著他們最原始的欲望。
「方良。」周鵬再次喊道。
這年頭,錢不好掙…
方良繃著臉進去,用餘光分辨了下位置,才下手將兩個埋頭苦幹的人弄暈了。
然後,他略帶同情的把最下面的那個,還在做美夢的兄弟給拖了出來,用床單裹住,找了個空房間扔進去,並貼心的替他反鎖了門窗。
方良路過一直跟著他們的夜鶯時,還特意停下腳步來,一臉真誠的問:「大姐,你們這島上的人,是不是都有什麼大病?」
「咦~你看出來了呀?」夜鶯捂著嘴嬌笑起來。
「是不是特別有意思?原來他們並不是必須要女人,男人其實也是可以的…」
周鵬見她好像願意解惑了,趕忙問:「他們為什麼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