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書瑜:「可是它的主人不喜歡它,只想把它送給自已喜歡的人。」
顧嘉禾心頭一跳:「溫書瑜,你一大早的,在胡言亂語什麼呢。」
溫書瑜笑的十分欠揍:「我可沒有亂說,嘉禾,你不是覺得這個玩具很貴重麼?」
「那你幫我保存吧,放我這,哪天又弄壞了,怎麼辦?」
「我還打算以後,用它當做聘禮呢。」
「………」
顧嘉禾突然覺得手裡這東西燙手的很,可又不忍心還給溫書瑜去繼續糟蹋:
「…那我就先幫你收著吧。」
「你還有事麼?沒事就…」顧嘉禾說著就作勢要關門。
溫書瑜眼疾手快的,用一隻手抵住了門,他看著眼前臉似紅雲的青年,笑的像只偷腥的狐狸:「有事啊,這不都好幾天沒見你了麼,再讓我好好看看。」
「??你不是天天來麼!大白天的…你喝假酒了?」
溫書瑜順勢抓住他想關門的那隻手,握在掌心揉捏:「是天天來,可你不是也天天躲著我麼。」
顧嘉禾想抽手關門,但溫教授預判了他的預判,像極了討工資的打工人,有一股不達目的,絕不放手氣勢。
笑話!
錢和媳婦都是命,一放手就沒了。
無法逃避,顧嘉禾只能強行找補:「誰躲著你了?!就是…這幾天太忙了。」
「哦~那你周末還忙麼?」
顧嘉禾心中警惕:「你問這個幹什麼?」
「沒什麼,就是看你這麼辛苦,想替你分擔一些,太忙的話,可以把嘉粟送到我家。」
送你家?方便你挾天子以令諸侯麼?
那跟羊入虎口有什麼區別?
你個大尾巴狼!
顧嘉禾連忙拒絕:「不用麻煩,我周末都不忙的。」
「那太好了!」
溫書瑜一臉驚喜:「我發小家在青山遊樂園那邊,剛投資了一家酒店,不如這個周末,我們帶嘉粟一起去玩兩天吧。」
…圖窮匕見,
顧嘉禾剛想找理由推搪過去。
溫書瑜這邊,馬上就打起了感情牌:「嘉粟上了幼兒園以後,玩鬧的時間會越來越少。」
「小朋友的童年時光總是過的很快,我們不能天天把他關在家裡,讓他對外面的世界一無所知。」
「趁著天氣好,又是周末,我們一起出去放鬆一下,不好麼?」
「還是說…因為我在,你才不想去?」
顧嘉禾心說:這前後左右的路,都被你封死了,我還能說什麼?
只能垂頭喪氣的點了下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