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什麼的,剛才已經問候過了吧。
溫書瑜在顧嘉禾嘴上親了一下,打量著他的神色,語氣疑惑:
「親愛的,你臉色不好,是…昨晚沒睡好?」
顧嘉禾心說,你還好意思問,我為什麼這樣,你心裡沒點數!?
「你怎麼回事?那種東西怎麼可以就那麼大大咧咧的放洗手間呢,如果被嘉粟看見了怎麼辦??!」
「還有,那塊破布,你不把它扔了,留著是打算供起來麼?!」
供起來麼…
倒也不是不行。
不過溫書瑜知道,自已容易害羞的小愛人,肯定不會答應。
他眼眸幽深的盯著顧嘉禾看了一會,直到快把看的發毛了,才勾起嘴角輕聲解釋:
「那破布…寶貝兒昨晚一直抓在手裡,我扯都沒扯出來。」
「洗手間的東西是我清洗過,放那裡晾乾的,你…扔了?」
其實看顧嘉禾心虛的表情,溫書瑜就猜到了答案。
他把人帶到餐桌前安撫:「不是什麼大事,先吃飯吧親愛的,反正那個尺寸也不太適合你,我正打算買新的。」
……
還買?!!
顧嘉禾咬著包子瞪他,再買你就自已穿,自已用,小爺不伺候了!
溫禽獸被他這副樣子逗的樂不可支。
一手支撐在椅背上,一手抬起顧嘉禾的下巴,傾身含住了他的下唇,慢慢的攻城掠地,分食了嘴裡的包子。
爬到桌子下撿小車的顧嘉粟小朋友,看到這一幕小臉儘是憂愁。
溫哥哥今天又搶了哥哥嘴巴里的包包吃了,哥哥又要餓肚子生氣了。
要把寶寶藏的糖果給哥哥吃麼?
可是寶寶也想吃…
昨天周一,小朋友沒去上幼兒園,兩個哥哥在也都曠了一天工。
因為溫書瑜的駕照被吊銷,所以顧嘉禾現在不僅要接送小朋友,還要給溫教授當司機。
顧嘉禾覺得有一種名為家庭重擔的的責任感,就這樣莫名的壓在了他的身上。
所以,在溫書瑜要下車時,顧嘉禾十分自然的側頭在他額頭上親了一下。
又像每一個送新婚妻子上班的男人那樣,溫柔又不舍的說:「去吧,下班時我再來接你。」
「小嬌妻」溫教授愣了一下,就馬上按住了顧嘉禾的頭,變本加厲的反攻了回去。
後坐的小朋友再次陷入了沉思。
溫哥哥很餓麼?
可是…
顧嘉粟小朋友看著掌心裡的巧克力糖,有點為難。
可是寶寶只帶了一顆糖出來,該給誰好呢…
這顆糖最後還是到了小朋友嘴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