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筠斥道:「滾!」
夫婦倆轉身就跑,生怕她追上來發難。
見人走了,程筠進了鋪子裡,看向張宣和夥計們道:「以後見到這兩人直接趕走就是,用不著讓他們待在這礙眼。」
張宣愁眉苦臉地道:「現在直接趕走倒也無事,怕就怕你開業後他們還來鬧,到時候有客人們在,若處理不當會影響鋪子裡的生意。」
他這話說得不假。
程筠想了想:「要想個一勞永逸的法子。」
不過鎮子是大傢伙的,她沒資格讓誰不來這邊,可她作為東家,怎麼能看著鋪子的生意受損。
張宣害怕她做傻事,急忙道:「你可不能動歪心思,為了這種人不值得。」
「這還用你說?」程筠暗戳戳地翻了個白眼。
張宣失笑,也覺得自己擔心過頭了。
巷子裡。
謝守富夫婦躲在角落打量了下這邊。
「這賤丫頭越來越不把我們放在眼裡了。」方氏神情惡狠狠地說了句。
「唉!」
方氏瞪了眼他:「你好端端的嘆什麼氣?我們又不是翻不了身,等大郎考上狀元還用得著怕這賤丫頭?」
聽見這話,謝守富臉色更加不好看。
以前他對謝青充滿信心,經過這些日子的打磨他覺得謝青並沒有他眼中那般好,能不能考上舉人還真說不定,更何況狀元?
「我們是不是真的不應該得罪三郎他們?」
方氏嘴皮子抖了抖:「怎麼,你後悔了?後悔也沒用,我們兩家的梁子早結下了,早知道程筠這麼聰明就不該買回來沖喜!」
謝守富無精打采:「憑啥他們越過越好我們越過越差?是不是他們使了什麼妖法,換了我們家的氣運!」
「哪有這種鬼祟的事?」
謝守富認真地道:「不然我們為啥霉運纏身,不行,明天我和你還是去趟北山寺,看看是不是有什麼願沒還的。」
「行。」方氏被謝守富說得冒冷汗,又朝程筠那邊看了眼。
興許,真如謝守富說的那樣,三房用了妖法改了他們的命數。
隔日清早,北山寺。
夫婦倆爬上山早已氣喘吁吁,方氏手裡挎著裝著香紙的籃子,跟在謝守富身後,見到佛祖的金身便跪了下去。
兩人什麼話都不說,跪在地上磕了幾個頭。
不多久,外面來了幾個女人,丫鬟成群,走在前面的是個氣勢十足的老夫人,謝守富夫婦害怕得罪人,把頭低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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