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狐主扭身,朝她探出:「找死!」
她不閃不避,甚至還抿了口冷掉了的茶水:「你現在動不了我,再亂動用內力,你會爆體而亡。」
青狐主伸出的手在半空中停了下來,眸子更像是淬毒一樣冰冷。
「閻主!」
般若突然從暗處閃身過來,她伸出手攙扶住青狐主。
「我們先撤!」
青狐主本就不想與程筠為敵,更不想得罪謝三郎,般若這麼一說,他便順著杆子下來了。
過了三里路,青狐主甩開般若的手,冷冷地道:「誰讓你過去的?」
謝三郎可是說過,不許般若再出現在程筠面前。
「屬下擔心主子。」般若單膝跪地,「屬下甘願受罰。」
「咳!」青狐主咳嗽一聲,手中更多了抹血腥味,「呵,他們夫婦倆還真是厲害得很。」
般若躊躇道:「主子,東西拿到了嗎?」
青狐主臉色有點掛不住:「你覺得呢?」
「屬下失言。」般若忙垂下頭。
看來是沒拿到,難怪他臉色這麼難看,內力還不穩。
「主子,你中毒了?」般若察覺到青狐主不太對勁,她起初還以為只是小毒,哪知道到現在青狐主還沒恢復正常。
青狐主閉上眼,面具下的臉看不出表情。
他朝般若那邊伸出手:「先回去!」
般若站起身,上前攙扶住道:「屬下冒犯了。」
……
後院,程筠依舊冷靜地喝茶。
雲澤從地上爬了起來,吃過她給的藥,失去血色的臉漸漸變得紅潤。
「程娘子,你手中有什麼東西被閻王樓惦記上了?」
程筠想到那件血衣,正兒八經地看向雲澤:「這句話應該由我來問你,你家主子讓你在這究竟是做什麼,監視我還是監視我相公,亦或者——」
她頓了頓,狐疑道:「監視容嬸?」
居然被她猜中了!
雲澤驚愕一閃而過,立即道:「小侯爺心思並沒有那麼骯髒,他讓我來這是為了保護你們,至於容嬸……」
在她篤定冰冷的眼神下,雲澤居然說不下去了。
他使勁地吞了口吐沫道:「程娘子,看來你都知道了。」
「為什麼?」
雲澤垂下眼睫道:「我只聽命辦事,並不知道小侯爺為什麼讓我盯著容嬸。」
「能否和你主子傳封信,就說我要見他。」
「可以。」雲澤想到陰凜的交代,要聽程筠和謝三郎的話,他毫不猶豫直接答應了。
程筠收好寒凌刀,站起身道:「那就這麼說定了,這件事越快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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