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筠眉頭皺了皺。
「陸大人為官如何?」
「清廉,不然也不會升遷如此之慢,只是沒想到,飛來橫禍。」陰凜略有些感慨。
朝廷上若多一些清廉官,那百姓的日子肯定會過得越來越好,等以後,燕國絕對是國泰民安,海晏河清。
想到此,陰凜又看向程筠:「你讓我查這件事應該不簡單吧,是聽到了什麼?」
「陸宛和一個男人的談話,陸宛說,是男人害死了她一家,現在她還被男人控制著,甚至她的弟弟也在男人手中。」
陰凜擰著眉頭。
「而且,我懷疑我相公出事的原因並不是只有寧王在中間摻和。」
還記得上次陸宛給她傳信,上次她以為陸宛是寧王的人,可現在看起來,並不是,她的靠山,另有其人。
謝三郎道:「順著這條線索再查查。」
「說到這個,我想到了一件事。」陰凜喃喃出聲。
程筠和謝三郎齊刷刷地看向他。
陰凜道:「瑞縣,凌文曾經去過,本來我們就懷疑凌家,你們說,會不會陸家這件事也和凌文有關?」
「凌文?」程筠還沒見過凌家人。
「筠娘,你看沒看見那個男人的臉?」
程筠搖頭道:「沒看見,但若能看見背影,應該還是能認出他的身份。」
陰凜起身道:「那你跟我來。」
程筠立即意識到他是想帶著她去見凌文。
倒也沒有拒絕,安撫地看了眼謝三郎就跟著走,謝三郎不怎麼放心,若一切事情都是凌文做的,還一直沒被人發現,可見凌文心機深沉。
萬一是請君入甕,兩人魯莽過去不就危險了?
「放心,我們不進凌家,只在外面看看。」陰凜保證。
謝三郎道:「那我一起。」
陰凜起初是不準備答應,但想到謝三郎的身手比自己好,頓了頓道:「行吧。」
到了凌家門口。
程筠才發現這裡比較偏遠,無論是大門還是裡頭的裝飾都格外低調陰沉。
給人極大的心理壓迫感。
幾人繞開護衛,到了裡頭,陰凜對路線很熟悉,避開護衛輕而易舉。
程筠意外地看了他一眼。
陰凜咳嗽道:「當帝後的犬馬,掌握這種事情理之中。」
程筠沒吭聲了。
陰凜說得對。
犬馬也不是那麼好當的,不可能嘴巴上說說就行,還要實際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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