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命不久矣的廢人的而已。
也就太子有些小題大做,一直將這夜司辰當做個人物。
現在看來,此人也不過如此。
「小姐,喝口銀耳粥吧。
也得虧來時奴婢準備了一些精貴的吃食帶了來,這河州府,還真是如傳言那般的荒涼貧窮。」
夏雨薇接過粥碗淺嘗了兩口,用帕子擦了擦嘴。
「呵,好地方豈能輪到他來做封地之主?
一個落魄的喪家之犬,人人得而誅之,居然也敢肖想本小姐,也不看看他那副尊榮!
也得虧他有著自知之明,明知自己沒了什麼可利用的價值,便也沒有給本小姐添堵。」
夏雨薇現在可謂是心滿意足。
若是將自己指給這夜司辰,這會讓她膈應地沒了胃口呢。
畢竟,面對那麼一張毀得徹底的容顏,誰也不會對他假以辭色。
也就那小倌兒為了生存委身於夜司辰,換做任何一個正常的女子和男子,都是會對那夜司辰嗤之以鼻的。
「那小姐,以後我們要如何做?」
夏雨薇端著那粥又是慢條斯理喝了兩口。
「皇城雖表面平靜,實則暗潮湧動。
本小姐現在要做的就是靜觀其變,然後與各個皇子公主交好。
江山是軒轅家的,旁人即便有著東山再起的好運也是與那皇位無緣。
以前我會痴迷於那夜司辰,現在卻是不會了。」
夏雨薇的眸色中閃過一抹詭譎,嘴角也是揚起了一抹邪肆的弧度。
夜司辰,命都保不住了還在本小姐面前頤指氣使,你還真是,好愚蠢。
「只是小姐,我們來時老爺說此事茲事體大,還說讓我們無論如何也要留在這河州府。
若是就這麼回去,那老爺和太子......」
夏雨薇淡然一笑。
「將在外不由帥,世間好多事情都是有著很多的未知數。
來時誰也不知那夜王已經將婚約送去了皇城,自然這太子的口諭,本小姐便也可以不用遵從了。
護國公府出事,夜王被貶這裡,這一些列的事情絕非偶然。
若是皇家誠心搬倒這護國公府,皇權大於天,哪怕是國公爺功高蓋主又如何?這裡面說不清道不明的交錯痕跡可不能用平常心去看待。」
夏雨薇用勺子攪拌著手中的銀耳粥。
「現在我們不是考慮如何與這夜司辰打好關係,而是要操心如何才能安然離開這河州府。」
那丫鬟一聽忙緊張道:「小姐,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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