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時日南牧國的軍隊眼見得就要攻打漠北的一個小部落想要長驅直入進入傲臨國北部之境,但大戰在即,那南牧國的那名主將卻在夜間被人割喉,身首異處。
北疆國的一名主戰王爺也是夜間遇刺,身受重傷,這才讓邊境之危得到了暫時的喘息機會。
軒轅銳知道,那南牧國與北疆國狼子野心,等暫時調息過後,傲臨國依舊危機重重。
對於幾國的突遭變故,軒轅銳知道,他沒那麼大的能力掌控全局,最大的變數,都在夜司辰的身上。
只有他才會有著如此大的本事讓兩國暫時停止戰事,但並不能阻止他們捲土重來。
本想低頭服軟讓夜御覲重新披甲上陣,鎮守邊境。
誰想那老東西與夜司逸竟是雙雙病倒,連御醫都說二人病症兇險,別說領兵打仗,就連神智都已經不清明了,大多數時間都是陷入了昏迷之中,打了軒轅銳一個措手不及。
以前只覺得這些人是危及他們軒轅皇族皇位之存在。
現如今一看,也許有些事,是他們做錯了。
但不管對錯,軒轅銳都不後悔將夜司辰趕往了那偏遠荒蕪之地。對他而言,夜司辰才是他繼承皇位的一個巨大隱患。
他以前沒有將夜司辰放在眼裡,但現在他才知道,夜司辰如同元術所說的那般,是隱於夜御覲以及夜司逸背後的一隻猛虎,若他發起威來,他們所有人加起來都不是他的對手。
更令他沒有想到的是,夜司辰的勢力竟是滲透到了其他各國。
若是等夜司辰將河州府發展起來,再加上夜家軍的扶持,怕是他這個太子會再無任何勝算。
想至此,軒轅銳緊鎖著眉頭,手指攥緊了手中的密信。
他國主帥都能算計而亡,損失一個傳旨的太監,那還不是那人動動手指的事情嗎?
夜司辰不死,他何以安心!
「你手下,還有多少死士?」
軒轅銳恢復平靜,將那密信扔進了火盆里。
暗衛首領忙垂首道:「稟主子,經過上次去河州府暗殺以及這幾個月的折損,現下手上能用的死士也就只剩八十人。」
軒轅銳面色很是陰沉。
訓練一隊死士至少也得三年以上。
自己這批死士共有五百人,花費了他大量的銀錢與心力,誰想差不多都是折在了夜司辰的手裡。
不管是進行暗殺與投毒,人家那裡不但身體有所好轉,現如今更是博得了好些美名,讓朝中的一些老傢伙也有些蠢蠢欲動,甚至上書讓他將夜司辰召回皇城,幫著皇室抵禦外敵。
還說什麼夜司辰有大將之才,應該予以重任。
哼!
他好不容易才將這個心腹大患趕到了那蠻荒之地,又豈能輕易將他召回皇城。
他之安榻豈容夜姓之人酣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