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將你拒之門外,也是說明你還有救。
慢慢等著吧,為了她的招牌,你這渾身的病症她也能藥到病除。」
只不過,要多受一些時日的折磨罷了。
軒轅離苦笑。
「看來十三弟對皇兄的成見很大啊。
不管咋樣,我們都是兄弟,總有一天,皇兄會讓你看見我的一片誠心的。」
「行,那為弟就看著六皇兄能夠裝多久。」
聽著二人的對話,洛輕姝放下筷子,用帕子擦拭了一下嘴角,又喝了一口茶水潤了潤喉嚨。
「這軒轅離,還真是好能裝。」
洛輕姝低語一句。
就衝著上次在新鄉城,他們幾人就已經與他撕破了臉。
可這人依舊像是忘記了所有一般,看著任何人都是笑臉相迎,隱藏極深。
「那可不?」
夜司辰點點頭,又給洛輕姝滿了一杯茶水。
「皇城之中要說心思最深沉最能偽裝的,便是軒轅離。
只要是他含笑看著你,就總給人一種戴著假面具的感覺。
他可以上一刻與你談笑風生,下一刻就會死在他的利刃之下。
以前父王就曾告知於我,讓我要多加提防這軒轅離。
總之,這人不是善茬,以後,我們離此人遠一些便好。」
若是再不吸取教訓,他不介意讓老皇帝白髮人送黑髮人。
又忙活了兩日,這天,司文荷又哭喪著一張臉來了太傅府。
只見她從懷裡掏出一沓銀票以及八間商鋪房契,還有好些珠寶玉器,有些肉痛地放在司晉安和老夫人的面前,且哭得悲戚不已。
「爹爹,娘親,這是荷兒全部的家當了。
府中留下的那些好物件兒這些年走動親戚好些都送人了。
爹爹娘親,孩兒實在是沒有辦法將那些東西悉數要回來,您二老就饒過女兒這一次吧,嗚嗚嗚......」
司文荷的哭訴,到底是讓老夫人有些心軟,長嘆一聲道:「罷了,你起來吧,以後,少做那無腦之事。
歷來女眷不可參政,你以後,還是謹言慎行才好。」
到底也是自己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女兒,司老夫人也並不是真的想要將她趕盡殺絕。
只是此事一定要給她一個教訓,讓她知曉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該做。
「娘親,孩兒知道了。」
司文荷喜極而泣。
「娘,三日後是孩兒的生辰,自您和爹爹離開這幾年,孩兒終日也是以淚洗面,就是年節也過得很是不舒心,更別提生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