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孽女既然敢私自用他的人,就要承擔她自己承擔不起的後果。
大理寺卿玩味一笑。
「好,你說的這些,本官這就去告訴皇上。」
秋司空幾人聽聞付侍郎被抓,家裡人被囚禁,便一直如坐針氈,眼皮子也跳得厲害。
但現在到處都是官兵,他又不好去找別的同僚商議此事,只能在書房的地上走來走去,就如同那熱鍋上的螞蟻,一刻都不得放鬆。
直到,他和另外幾人被宣進宮,秋聯豐知道,他們完了,一切都完了!
等幾人戰戰兢兢跪在御書房裡時,軒轅煜正在和夜司辰夜司辰討論政務。
「參.......參見陛下,參見夜王殿下,參見大將軍。」
夜司辰現在是正一品的大將軍,統領皇城以及皇城內外各司兵馬,那權利可大著呢。
他們這些官員看見夜司逸雖不至於像今日一般磕頭行禮,那也必須是畢恭畢敬的。
軒轅煜抬眸睨了他們幾眼,淡聲道:「平身吧。」
秋聯豐聽著陛下語氣平緩,無絲毫波瀾,心裡更加忐忑了。
若是陛下一來就打上他們幾板子,他倒覺得是正常的。
這般不溫不火,倒是讓他們有些提心弔膽,一顆心都提了起來。
腿腳酸軟站起來,秋聯豐覺得自己渾身的力氣都快要被抽空了。
「謝陛下。」
軒轅煜沒有理會躬身站在一旁的三人,依舊和夜司辰夜司逸說著話。
屋內的秋聯豐三人頓時覺得呼吸都困難了起來,令他們都有些站不穩了。
最終,他們頂不住壓力,忙重新跪倒在地痛哭流涕道;「陛下,老臣......有罪啊!」
秋聯豐本就膽小,他實在是頂不住壓在他身上的三座大山了。
這種感覺,太憋悶,太沉重,還不如早招早脫身。
半晌後,軒轅煜才放下手裡的狼毫筆,掀起眼皮問了一句:「愛卿何罪之有?」
秋聯豐老淚縱橫,形如篩糠。
「陛下,臣等都聽說付侍郎被抓了。
臣幾人都是攀附在付侍郎身邊的罪人,這些年夥同他做了不少的惡事........」
秋聯豐竹筒倒豆子一般,將他們幾人所做的錯事一一道了出來。
「陛下,作為臣子,我們這般的行為有悖我等讀書的初衷,也讓家人祖宗跟著蒙羞。
陛下,此事乃我們一人所為,還請陛下莫要遷怒我們的家人。」
「你一人所為?」
軒轅煜漫不經心,然後將一本冊子扔在了秋聯豐的面前。
「這上面,可都不是光你們罪惡昭昭,你門的家人,也不怎麼無辜啊。」
秋聯豐滿頭大汗,撿起地上的冊子隨意翻看了一下,頓時只覺天雷滾滾,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看見了什麼?
那上面全是幾家公子小姐在外邊做的混帳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