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什麼好奇怪的」
秦玉媛用手帕擦了擦嘴角的點心屑,慢悠悠地喝了口茶,滿足地摸了摸肚子,才說道,「我貼身奴婢的表姨家侄子就在肖家門口擺攤做生意,看得清清楚楚,那些士子滿手進去,空手出來,不是收禮又是什麼」
這種大庭廣眾之下的收禮行為,既然秦玉媛能知道,想來其他人也不會收不到消息,吏部侍郎收受賄賂這種事,想必整個京城的人都知道。
葉蓁蓁嘆為觀止,問出心中的疑惑,「吏部侍郎能有此高位,應該是謹慎之人,怎麼會做出這種糊塗事來」
接見士子不說,還收手賄賂,這是嫌官位太燙手
莫晴薇知道得更多一些,眼中閃過鄙夷之色,「肖言每日要批閱試卷,早出晚歸的哪有時間接見考生接見人的是他的兒子肖明禮,肖明禮好賭,前幾天在賭坊欠下巨款,如若不歸還銀子,手腳是要被莊家剁掉的。他沒有銀子,便打著他爹的旗號收受賄賂,那些士子也樂意於交好侍郎之子,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事。」
在講究連坐和父子一體的時代,不管是不是肖言做的,就憑肖明禮這番作為,他身上的污名就洗不清了。
葉蓁蓁隱隱聞到陰謀的味道。
特別是知道肖言乃恪王一黨後,心中隱隱有了揣測,如若不然,肖明禮為何會不早不晚地欠下舉債呢
他怕是成為上位者爭權奪利的棋子。
葉蓁蓁不寒而慄,也不避諱地在三人面前顯露出來。
楚凝嫣倒是淡定得很,也不知是心大還是身處帝都,見慣了這種陰謀手段,非常自然地說道,「這只是開胃菜,等到會試放榜後,才是八仙過海,各顯神通呢,你儘管看著吧,京城又要發生大事了。」
秦玉媛附和道,「是呀,最近京中氣氛奇怪,公爹都不讓我夫君外出了,早點放榜,不管是人是鬼都遲早現原形,咱們好歹能輕鬆一些。」
「可不是麼,我家那個在家快要憋瘋了。」
楚凝嫣深有感觸地點頭,神態中說不出是嫌棄還是甜蜜,「每天有無窮的精力,就只會折騰我,把我給煩得不行,也就來著蓁蓁這兒,才能得半晌清閒。」
葉蓁蓁:「……」
話題轉變得猝不及防,怎麼好端端的撒起了狗糧不知道她現在正獨守空閨,就快變成怨婦了嗎
不過,在小姐妹們面前絕對不能落下面子,她也非常甜蜜地抱怨道,「維楨在相國寺畫佛像,也沒忘記給我設計首飾,前天才讓書童送回來,我讓首飾鋪的人照樣打了,過幾日就能送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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