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馬匹金貴,並不是每個平民都能負擔得起,但又因為具備一定的危險性,非馬術極佳者不能駕馭,這樣挑戰性和觀賞性並存的運動大受歡迎,是貴族子弟玩樂的首選。
葉蓁蓁前世學過騎馬,技術並不高明,這會兒聽了有馬上運動,心癢難耐,便眨巴著大眼睛看向崔維楨,就差沒把心思寫臉上了。
周訓庭和楚凝嫣不愧是兩口子,這會兒也在攛掇崔維楨去湊熱鬧,崔維楨原本不願意,但在對上葉蓁蓁的視線後,拒絕的話怎麼也說不出來。
她是最有辦法讓他心軟了。
崔大娘在一旁看著,第一個受不住了,「維楨,你們年輕人去玩吧,不用管我們。」
周夫人也道,「說得對,難得出來玩,年親人坐不住,就不用陪我們這些老骨頭了。」
長輩有言,崔維楨也沒有了拒絕的藉口,只好點頭答應下來。
葉蓁蓁像是取得重大抗爭勝利似的,差點沒蹦起來,好在記得自己是傷殘人士,勉強忍住了。
楚凝嫣有此知道她受傷始末,實在沒忍住嘲笑了一波,這種相愛相殺的畫風,是親閨蜜沒錯了。
既然這麼熟了,葉蓁蓁也不在他們面前裝樣子,挽著崔維楨的手走著,好歹不用瘸得太難看。
崔維楨有些不自在,但也沒甩開她的手,板著一本正經的臉,嚴肅極了,若不是他配合著放緩的腳步,還真讓人誤會他不願意呢。
楚凝嫣最愛看他們的八卦,眼中閃爍的光芒差點沒把周訓庭給閃瞎了,他還是第一次見自家夫人這副模樣,認知受到衝擊,非常艱難地擠出一句話,「凝嫣,你盯著人家夫妻兩幹嘛呢」
楚凝嫣這才想起周訓庭還在呢。
回想起葉蓁蓁所謂的「猥瑣說」和「相由心生說」,心中咯噔了一下,立馬了往日模樣,故意兇巴巴地冷哼了一聲,「還問我幹嘛呢,你看看人家維楨,再看看你,也不學著點!不解風情!」
周訓庭:「……」
你要是不整天拿鞭子抽我,我也能溫柔給你看。
周訓庭委屈極了,但母老虎在側,腰上還纏著鞭子呢,他不得不採取戰略性妥協,把手臂支棱過去,不情不願地說道:「喏,來吧。」
楚凝嫣也不介意他的態度,反正每天都是這副被強迫的小媳婦樣,她都習慣了,某些人就是這樣,嘴上說著不要,身體還是很誠實的。
她學著葉蓁蓁的樣子,伸手摟住周訓庭的胳膊,原本還想小鳥依人地靠在他肩膀上的,誰知周訓庭不知發什麼瘋,居然打了個寒顫,害得她什麼心情都沒有了。
她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這廝果然不配享受她的溫柔,活該被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