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蓁蓁有些為難,轉頭看向崔維楨:「孩子他爹,你覺得貼在哪裡比較好」
崔維楨開始笑,既是為她的稱呼,也為她苦惱的模樣,雖然是孩子他娘了,但在某些方面,蓁兒實際上和孩子並沒有什麼差別。
他非常樂於提議:「就貼在咱們寢室的窗上,你覺得如何」
葉蓁蓁眼前一亮,忙不迭地點頭:「甚好,甚好,這樣咱們每天早晨起來就能看到了。」
崔執端同樣雙手贊同,還興沖沖地提議道:「咱們一起貼窗花吧。」
還沒到貼窗花的時候呢,但大傢伙的興致都很高,崔維楨也沒有打擊娘幾個的熱情,而是吩咐下人熬一些漿糊來。
不用現煮現熬,廚房那邊擔心到時候手忙腳亂出了差錯,早早就把需要的漿糊熬出來準備好了,所以玉盤取來的漿糊是剛出爐不久的,還帶著點兒溫度呢。
漿糊是用麵粉熬出來的米糊糊,粘性很強,可以用來貼對聯和窗花,帶著點兒溫度的漿糊散發著米糊的香味,玉盤打開蓋子後,沒忍住咽了下口水,眼神都快黏在上頭了。
崔維楨:「……」
他還記得這個與他有過節的小丫鬟,人傻愣愣的不說,還渾身蠻力,沒想到還嘴饞,這到底是打哪個角落挖出來的丫鬟
葉蓁蓁也覺得臉上無光,無語了半晌才問道:「我平日裡短你吃喝了沒吃飽嗎連漿糊都饞」
玉盤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嘿嘿傻笑:「沒有,沒有,夫人待我們很好,我只是有些饞了,小時候我爹糊對聯,都會把剩下的米糊糊給我吃呢。」
玉盤力氣大,餓得也快,胃口大起來,就算是糊糊都吃得很開心,用後世的話來說,整一個吃貨,難怪對漿糊流口水了。
崔執端最近和玉盤玩得不錯,一聽她說漿糊可以吃,頓時心生好奇,扯了扯爹爹的衣擺,眼巴巴地看著他:「爹爹,我也想嘗嘗。」
崔維楨:「……」
又不是什麼好東西,哪來的好奇心
然而,小孩子的旺盛的好奇心不能小瞧,大人越是不讓,他越是好奇,崔執端做不出熊孩子撒潑打滾的鬧騰樣,只是露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渴望樣,就足夠大人不忍了。
玉盤心知自己惹禍,老老實實地埋著腦袋不敢說話,心裡想著,郎君板著臉的樣子好可怕,果然還是夫人最溫柔了。
這不,溫柔的夫人這會兒禁不住小郎君的請求,讓人找來一個小碗,舀了一小勺漿糊進去,遞給了小郎君,寵溺地取笑著:「真是小饞貓,連漿糊都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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