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配合著表演,皺皺眉頭,十分傷心的樣子:「難道是蓁兒的舊相好」
葉蓁蓁搖了搖手指:「不對不對!你再猜猜看!」
崔維楨含笑著看她:「不是情郎,難道是兄長」
「臭哥哥整日板著臉,我才不稀罕給他刮鬍子呢。」葉蓁蓁不滿地看著他:「你怎麼這麼笨呢,這麼多次都猜不中,你只剩最後一次機會了!」
「那肯定是岳父大人了。」
葉蓁蓁一下子就笑開了:「猜對了!老爸最疼我了,別說是刮鬍子了,就是拔他鬍子都沒問題。」
她笑著笑著,神情就低落了下來。
崔維楨把她攬入懷中,此時此刻說什麼都是蒼白,陪伴才是最真誠的安慰。
情緒來得快,也去得快,葉蓁蓁很快就恢復了過來,不過還是賴在維楨的身上不願離開,抬頭看著他瘦削的側臉:「你這次出行順利嗎事情辦得如何」
她知道,方才在正院所說的那些,肯定是有所美化和隱瞞的。
崔維楨剛回來的時候,墨硯就把他離開後發生的事情匯報了一遍,故而他此時能夠明白蓁兒在問什麼。
他嘆了口氣,雖然早有預料,但他實在不願意讓蓁兒為此憂心,然而讓蓁兒兩耳不聞窗外事顯然是不可能的,她並非那種深居閨閣的女子。
有些時候,能有一位可以傾訴的親近人,不得不說是一件極好的事情。
崔維楨蹭蹭了她的臉,故作生氣地說道:「墨硯這個話簍子,下回得狠狠地罰他才行。」
「你罰他做什麼是我威脅他說的。」葉蓁蓁瞪了他一眼:「這些年墨硯替你忙前忙後的,什麼好處都沒撈著,現在都還沒成家呢,你這個當主子的還好意思罰他」
墨硯身份特殊,葉蓁蓁不方便插手他的婚事,所以方才並沒有提及,只是旁敲側擊地提醒一番。
崔維楨這會兒也不避諱地與她講起:「墨硯的家人已經有所安排,你不必再為此操心了。」
墨硯是崔府的家生子,他的父母都是府上的老人,雖不知他婚配如何,但最終還是會到她跟前請示,這個八卦雖然來得遲一些,但終究還會被她的知道的。
葉蓁蓁滿足了,抬頭看他。
好吧,該輪到他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