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並沒有姐姐想的那麼不好。」
對待段丁蘭，周清綰實在是足夠溫柔了。
也是因為從她結婚，嫁入段家開始，就把她當成親妹妹一樣疼了。
自從她從段家搬出來，段丁蘭就一直很擔心她。
「我還是長了眼睛的！」
段丁蘭突然就生了氣。
連帶著被周清綰帶在身邊的段知陽也開始不安的哭了起來。
他扒著周清綰的腿，想要擁抱自己。
結果周清綰卻十分嚴厲地低吼了他一聲：
「哭什麼哭？！」
結果就是，段之陽哭得更凶了。
段丁蘭連忙心疼地將豆豆抱在了自己的懷裡。
「豆豆乖，豆豆不哭，你娘不是和你生氣，她只是……」
只是什麼？
段丁蘭噎了一下，她自己都不知道應該怎麼說。
段知陽的哭聲格外悲傷，當真是聽者傷心，聞者落淚。
偏偏周清綰這個親媽，沒什麼特別的表情。
段知陽年齡雖然小，可他格外敏感，並不是感受不到他娘對他的冷淡。
突然，宋如霜朝著他的方向伸出了手，啊嗚咿呀了一聲，很快將段知陽的注意力吸引到了自己的身上。
大人們就看著孩子們的互動。
段知陽的哭聲一下子就停止了，鬧著要下地，顫顫巍巍地往宋如霜這裡走了過來。
第57章 心理疾病
「妹妹。」
段知陽張嘴叫人。
明明沒有妹妹，也沒人教過他叫妹妹。
但他就是把這聲妹妹給叫出來了。
段丁蘭呀了一聲，突然落了淚。
宋如霜敏銳地感覺到了，這裡頭似乎還有些彎彎繞繞的內情。
段知陽翻過身來，興奮地看向周清綰。
「娘，是妹妹！」
周清綰突然想到了什麼，面色蒼白。
她嘴角露出一個嘲諷的笑意來。
「段知陽，那不是你妹妹，你妹妹已經死了。」
宋如霜這才聽出來。
她舅媽口中的妹妹，不是她。
如果不是她，那就是……
段知陽的親妹妹啊。
原來，她曾經還有一個孩子。
按照時間來推算。
當初她生孩子的時候，難道是一對龍鳳胎？
段丁蘭只是一聲悲鳴。
她身形踉蹌，幾乎要站不穩。
「綰綰，是我們段家對不起你啊。」
她娘的這番話一說出來，就將當時的情況還原得差不多了。
難怪周清綰會變成現在這副樣子。
當時她懷著孩子，馬上臨盆之際，從別人口中知道了自己丈夫失蹤的消息。
悲憤著急之下，她便難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