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他又補充了半句:
「再說了,好像也不是什麼皇親國戚吧?」
寧女士自然是憤怒的。
但她也只是無能狂怒。
按理來說,社會主義國家哪裡能有什麼皇親國戚?
但這裡的皇親國戚,也就代指六大家族那一批人。
馮家也好,還是寧家也罷。
這些也都是在立國之後,才興起的家族。
他們到底還達不到這四個字能囊括下來的地步。
寧女士好容易順下這口怒氣。
她又不蠢,自然也明白一個顯而易見的道理。
自己的孩子到底是要在這些老師們手底下學習的,所以,自己也不好把每個老師都得罪了。
況且,才有一個裘女士如此強硬。
大家也都有氣沒處撒呢。
她這個時候湊上來,豈不是送人頭來了?
臨走之前,她還是心氣不順。
專門對宋如霜說了一句:
「小丫頭,裘夫人說你命好,我倒是不覺得,一個人下人,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上了貴族學校,不說安分守己,也敢上手打人,現在落得這樣的下場,是你活該。」
「哦。」
宋如霜的反應是真的十分平靜。
面對寧女士的挑釁,她不以為然。
「裝什麼裝?你以為你還能回來?」
聞言,宋如霜緩緩搖頭。
她是真的非常真誠且好奇得詢問道:
「我只是好奇,剛才在裘女士面前,寧女士怎麼不跟我說這樣的狠話呢?」
「……」
宋如霜其實是知道的。
寧女士不敢在剛才說這樣的話,是因為剛才是人家的主場。
沒有人希望自己的場子裡,會出現一個喧賓奪主的存在。
寧女士捫心自問,自己敢招惹人家麼?
她不敢。
所以,她也就能在沒人的時候,向著她瘋狂宣洩自己的怨氣。
這種人也就這麼一點能耐了。
「你什麼意思?」
宋如霜聳了聳肩,此刻的她是無所畏懼的。
反正,她馬上就要離開這裡了,她還需要擔心寧女士會對她伺機報復麼?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哦,希望寧女士有朝一日,也敢在裘女士這樣的人面前,展露心聲。」
嘲諷意味十足。
寧女士是如何也沒有想到,一個五歲的小娃娃居然也敢在自己面前這麼嘲諷自己。
她剛走近兩步,就被其他老師給擋住了去路。
「寧女士,容老師只是出差了,不是離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