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巡察有些詫異,忍不住面面相覷。
大家雖然都不敢相信,但事實就是如此。
張讓斟酌片刻,就立馬明白了一個顯而易見的道理。
和這些荷槍實彈的警衛針鋒相對,最後的結果一定好不到哪裡去。
是以,張讓立馬就想明白了這件事。
「都是誤會,洗少家主想要見我,我自然是要去見的!」
……
張讓進了房間,立刻就看見了被人拘在一旁的衛府長。
兩個人視線相接的一剎那間,衛光微微搖了搖頭。
這也算是讓張督察的心中有了一點底。
「少家主。」
「嗯,你就是張督察?」
「是的。」
「挺好,你是不是應該給我一個解釋?」
「什麼?」
張讓微微皺眉,他怎麼有點聽不懂洗隋予這句話的意思?
洗隋予看向衛光,後者倒是挺有眼力價。
「張督察,這個叫宋如鳴的年輕人,他的身份是洗少家主的大舅子,那他肯定和之前的案子沒關係,又為什麼要將人關在這裡呢?」
張讓的表情頓時僵硬了幾分。
自己自然看得出來,自己是被人給告密了。
來不及處理自己和衛府長之間的糾紛,對於這件事,他也沒想著,就這麼承認自己的錯誤,就更別說,因為洗隋予質疑,就要將人給放了。
再者說,他還沒有拿出真正的王牌。
想到這裡,張讓心中才算稍稍平復了下來。
正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一味的退讓,似乎也不能讓洗隋予對他完全信任。
與其這樣,他還是要盡力維持自己一貫的人設。
「洗少家主,抓捕宋如鳴,這原本是公事公辦,因為他有嫌疑,所以才會被抓,所以,您今日來要是為了帶他走,那我只能說,不行。」
洗隋予微微眯了眯眼睛。
他隨即反問道:
「我有說過,我要帶走他麼?」
張讓的表情僵硬了幾分,他故作糊塗得詢問道:
「那您的意思是?」
「我的未婚妻和妹妹就是為了我這位大舅哥來的,我想,張督察應該已經見過她們了吧?」
張讓的表情陰晴不定,幾番變換之後,方才有了一瞬間的清明。
洗隋予主動開口,這自然就代表,這是他已經能確定的事情,若是張讓在這個時候胡說八道,否認自己曾經見過那兩個小姑娘,那麼反而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
所以,略微思索了片刻,張讓便還是點了點頭,然後緩緩開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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