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肩頭,很快就被我媽溫熱的眼淚給打濕了,而我太奶奶跟奶奶也是跟著我媽哭,我太爺爺他們就抽著旱菸袋,神情沉痛,愁眉不展。
第一次,我們家這般愁雲慘霧。
這下子,我反倒好像冷靜了下來,我知道我的家人沒有因為給自己保命就把我推入火坑,就已經足夠了。
我爺爺還在我一出生的第二天就給我爸出謀劃策,想要狸貓換太子來保護我,只是不成功。
現在,換我來保護他們了。
「沒事啦,船到橋頭自然直,再說了,我也未必就能死,我看那個蛇君,好像也挺好說話的。」我安撫著我媽說道。
但見了兩次蛇君,我連他的臉都沒看清楚,不過,聲音,倒是聽著很溫柔。
但做出來的警告我們不能逃的事情,卻每一次都那麼殘忍可怕。
「小奈,你說你給你媽吃的解毒丸是蛇君給的,你見過蛇君了,他,是怎樣的?跟你說了什麼?」我爺爺問道。
「我沒見到蛇君的樣子,就是他給了我一瓶解毒丸,也沒說什麼。」我搖了搖頭。
其實我不說蛇君威脅我,我家人也知道我突然答應嫁給蛇君,其中必定有緣由。
於是,氛圍一下子,又沉悶了下來,誰也不好受。
我以為我起碼最少還有四十年的瀟灑日子過,可現在只有四天時間可以自由支配,我卻不知道要幹嘛了。
想著幫我爸媽實現願望,帶他們出去玩兒,但我爸媽根本就提不起半點興致。
畢竟他們心裡擔憂著我,哪裡還能有心情出去玩耍。
於是,這四天可支配的寶貴時間裡,我們一家三口,就呆在家裡,哪裡也沒去。
我媽更是連晚上睡覺都跟我睡在一起的,而我爸也直接拿了蓆子到我房中打地鋪。
四天的時間,轉眼就過。
一下子,就到了中元節。
今年的中元節,陸家村所有人跟往常一般,趁著在天沒黑之前,就早早的燒了紙錢給自家祖宗。
但又跟往常不一般了,他們燒完紙錢,又都到我家裡來坐一會,似乎是想看我最後一眼似的。
夜幕降臨,陰氣開始越來越重,陸家村的家家戶戶,除了我家,都關上了大門。
今年,我爸媽恨我們老祖宗竟然這麼坑自己的後代子孫,連紙錢都不願意給祖宗們燒了。
我們家一般中元節晚餐都是把四位老人都接過來一起吃一頓,今年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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