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眉道長,這是療傷藥,你們拿去吃吧。」應淵離隨後開口朝師父淡淡的說道。
「好的,多謝蛇仙大人。」我師父一聽,連忙朝應淵離道謝。
「不客氣,你們是小奈兒的師門,她也希望你們能快點好起來。」應淵離說道。
這言下之意就是,他給療傷藥,全看在我的面子上才給的。
我不禁感動又有點失笑,這條蛇能不能別那麼直白?
這句話其實大可不說哇。
「謝謝你,阿淵。」不過我還是很認真的看著應淵離,輕聲朝他說道,「你又救了我們大家一命。」
「小奈兒,你的命,沒有本君的允許,誰也奪不走。」應淵離垂眸看著我,聲音清淡,但說的話卻異常的霸氣。
關鍵是他的這個霸氣,完全不覺得他是在自吹自擂,而是讓人堅信他有能力做到。
我呼口氣,我想問如果古墓里的男人要我的命呢?
但想到問這個問題就很煞風景也很愚蠢了。
古墓里的男人連應淵離都沒辦法搞定,只不過現在那個狗男人被鎮壓在古墓里,但就算鎮壓在古墓里,他的神魂也三番兩次能夠跑出來想要把我帶進古墓去。
好在幾次我都在關鍵時刻救回來,不然估計後果不堪設想。
所以,我問這個愚蠢的問題無疑就是在給應淵離添堵。
他是可以不讓任何人奪走我的命,但他絕對會用自己的命來換取我的命。
這麼一想,我心沉了沉,我絕對不能讓這件事發生。
我還是快點解決沙溪村的事情,然後繼續往下一個目標地點走,快點找到天之四靈的其他三靈。
說起這個,我看向還在抱頭痛的呻吟的鬼煞,忍不住朝應淵離問道,「阿淵,她怎麼了?她還好吧?」
應淵離用我的血弄到鬼煞的額上,然後又把螢火蟲一般的東西給弄到她額心去後,鬼煞就開始這個很痛苦的抱頭蹲地呻吟的狀態了。
雖然我差點命喪在這個鬼煞的手裡,但還是希望她能夠好好的。
不是我聖母心,實在是她做了千年鬼煞,都已經神志不清,所以才能做出傷人行為,加上心裡的那股怨氣,也可見她死時受了非人的折磨的。
「她沒事,只是需要點時間把事情想清楚。」應淵離搖了搖頭說道,讓我別擔心。
「她,之前還是神志不清的,還能把事情想清楚麼?」我忍不住疑惑的問道。
隨後我又馬上好奇的問道,「你剛才弄了螢火蟲一樣的東西到她額心,那是啥?」
這肯定不是應淵離的元氣,而是另一種我不知道的東西。
「她前世的記憶。」應淵離回道。
「啊?她前世的記憶?就是,死前的記憶麼?」我驚訝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