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涼。」宋輕輕眯著眼回他。
「對。我是宋輕輕的近義詞,我叫林涼。」林涼笑了笑,說起情話來還是有些不自在地紅了紅耳朵。
「那宋輕輕的反義詞是什麼?」可好學的宋輕輕只想問這個。
林涼霎時暗了臉色,不假思索地低沉了聲回她:
「叫宋文安。」
高二下學期開學前,林涼又搬回來了,條件是必須保持整個學期的年級第一,並做出一份像樣的企案交於林盛手上。林盛雖然有點在意媒體父子不和的虛假報導,但更在意林涼按不按他的想法活動。
偶爾的自由,林盛還是會給他的。
「輕輕妹妹。」日久的思念壓抑得林涼快破裂散化,只是一瞬間的柔意,轉眼間便是洪浪滔天的小欺負。
晚自習,他和宋文安還是結伴上下學,只是宋文安不再與他交談,只沉默地走在他身旁。林涼並不在意,他在意的,是宋文安怎樣把宋輕輕帶到他家來。
「林涼,你真的無恥。」宋文安一聽他的要求,便罵了起來。
林涼只笑了笑,壞意瞭然:「誰讓我有點你的小把柄呢。」
林涼也不知何時,好像自己變成個纏人精,總想靠著宋輕輕。
他怕癢,宋輕輕卻得了他弱點,不時就撓他痒痒,他求饒:「輕輕妹妹,會死人的。」
他喜歡她的每一點。有時看她練字,常年不見天光的手臂皮膚白得晃眼。以至宋輕輕問他,這個字寫得怎麼樣時,他便回她:「這個字真白。」
「白?」宋輕輕疑惑地看了看自己手裡的黑色簽字筆。
他給她買好看的小女生的發卡,各式各樣的,裝了滿滿一個盒子;他給她買好看、顏色青春的衣裙,不再是單調的黑色。
他總能滿足她的各種要求,而這些要求,對他來說也是微不足道。
他教她人倫道德,教她自尊自愛,教她抗爭逆流,可他對她教得最多的,總是一句:
「宋輕輕,我是你這輩子的依靠。」
後來宋輕輕不知從哪兒看到一些話,她雖然看不懂這些話的含義卻下意識地想起林涼的面容。
若他為流螢,那他一定曾是天上為我墜落的星星。
詩行是他,風月是他,山洪也是他。
9
「誒,文安,你咋不去林涼家?」馬春艷正拿著拖把拖著地,看到臥室里坐在書桌前亮著檯燈的宋文安,又偏頭看了看空無一人的宋輕輕房間。
「我做作業,沒空。」宋文安煩躁地放了筆,看著檯燈一時出了神。
「你就放宋輕輕一個人在你同學家啊,這也太不像話了,天還這麼晚……」馬春艷又嘟囔了幾句,「還好你同學是個好學生,肯定是你妹貪玩所以才賴著不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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