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他究竟要幹什麼……搶婚?
可是是他自己說讓她好好嫁人,不再管她。他也有別的新娘要娶,現在卻把她擄到車裡,又什麼話也不說。
再說,王川還受傷著,他還在等她回去。
「林涼哥哥,放我下去吧。我……老公還在等我……」她小心翼翼,生怕他發怒地放軟聲音。
車子忽然停了。
宋輕輕怔住了,她下意識地看了看車前窗外,只透過車燈,只看見一片空寂的地和雜草。荒郊野外,風聲也閉上了。靜下耳朵只聽到蟲碎聲和兩人的呼吸,虛寂而黑暗的閉塞空間一片幽黑,只有車前的兩束光還亮著。
旁邊的人熄了火,唯一的光,消失。
幽閉的狹小環境裡,只有她和林涼。
女人的心開始因身側男人陰翳的氣息而急促亂跳,手指冰冷,捏著婚服的衣角,直捏得皺巴巴的,褶皺漫布。
她不敢偏頭看向那側隱在黑暗中的男人。
他到底要,做什麼?
老公。
這兩字在身體最陰暗的地方一遍遍地吶喊,從血液里呼嘯,從皮肉里轟鳴,一點點片甲不留奪舍他的耳目,像是盲了聾了,神智瓦解。
她從來沒叫過自己老公。第一次聽她說出,是為了放她回去結婚。
他拋棄了成千上萬人只為找一個她。
瘋了。
他是瘋了……瘋了也好。
宋輕輕低著頭,還是不敢看向那片低壓區,捏著衣角的手指被衣料的線勒得生疼,身子難以自制地發抖,心臟的跳動聲大了。
她想離開,不顧恐懼了,霎時間偏頭朝他望去,卻像是獵物入籠般被他抓住。
他放大的臉伴著粗重的呼吸噴灑在鼻尖,不知何時已從駕駛位移動,雙臂貼在車椅柔軟的皮料上,將她困住後收緊他和她的距離,令她難以逃脫。
她睜大了眼,有些茫然地看著他,不解地喃喃:「林涼哥哥,唔……」
再一次被他毫無預兆地低下頭吻住,以更強勢的姿態,侵略她唇舌間的氣息,啃齧唇瓣上的嫩肉,再逼給她交換唾液,強橫地侵蝕被他鎖住的小獸。
逼迫得她窒息難受,雙手推著他,他卻更加緊迫,肺被他弄得失去呼吸,她只能靠他給的氧氣而活。
「你叫誰老公?」咬著她的脖頸,聲音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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