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門關上,她站在門口玄關處還有些躊躇,不知所措。
林涼不計較了?還是另有後招?這些疑惑迫使她離得林涼遠遠的,低著頭不敢看他,腦中亂成一團。
五分鐘的沉默,連腳步聲都沒有,寂靜得駭人。她咬了咬唇瓣,終於下定決心抬頭想跟他認錯,哪知一抬頭,林涼就在面前,只是她一直低著頭,想東想西沒看到。
他的笑輕柔,像是刀片,薄而鋒利。他彎著腰低著頭看著抬首驚愕的她,手指溫柔地勾她的頭髮,聲音溫和殘忍。
「我說的話你不會放在心上,是嗎?」
「不是,我……」
話被打斷,帶著施壓禁錮,她無力掙扎。
「嗯。你說,我聽著。」他笑著,露出精瘦上身。每塊肌肉組合完美精緻,不同於脖子處的暗黃,一片白皙。
「我……」她又說不出了。不管是出去玩的撒謊還是找工作的真理由,她知道這兩樣他都不會接受。
他緩緩拉過她,手指摩挲著她的唇瓣,語氣森然:「輕輕,你有想過萬一哪天我真找不到你可怎麼辦?你總是不聽教訓,知錯不改,或許得用點別的才能讓你牢牢記住。」
「你說對嗎?」
牆上少年的影子恍恍惚惚,像是狼匹帶著銳利而血性的進攻,而她這種弱獸只能顫抖著毛髮拼命挖洞躲藏著,她瞪圓了眼不願看他的影子,偏著頭卻對上他深邃的眸子。
他無情逮住獵物,吞著口水,想一飽腹欲。
緩緩俯下,眸眼山河,有月梢柳頭的溫柔,他輕聲說了句:「抱歉。」
蝗蟲過境,如入絕境。
男人的情話都是天生本能。林涼看著迷離無助的少女,心子更生出摧毀之意。
「輕輕,別哭。嗯?等會哥哥給你熱酸奶喝好不好?」
洪水過境,漫天灰塵。林涼腦子像停頓了,病態般步步緊逼。
這是他的。
宋輕輕……輕輕。
他溫柔地將她的頭髮從眼睛處撥開,瞧著她迷濛的神色。
「林……哥……」破碎的話不成句。
眼中的林涼似是變了人般,她不願相信,正待睜大眼細看時,少年的手掌便緊緊捂住她的雙眼,她的手下意識地想拿開捂住眼睛的手,便被他的動作失了氣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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