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保重。
浮元子打了個哆嗦,回頭就溜上了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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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府那頭,喻悅蘭接了提前跑回來雜役的告密。怒火中燒地站在伯府的門外,她身上燃燒的火焰,隨時都能將周遭夷為平地。
看來,箏這一回是在劫難逃。
但聞喜樂離伯府越來越近,傅其樂的心是越來越忐忑。直到她瞧見迎面走來的隊伍,與躺在太平車上被拉回來的崔植筠,懸著的心,心徹底如死灰化盡……
太平車就這麼帶著崔植筠,慢慢停在了喻悅蘭面前。喻悅蘭震驚之餘,下意識顫抖著雙手去探查兒子的呼吸。
真好,還有氣。
而後,端出一套成熟的演技,喻悅蘭扒在車邊哭喊起來,「哎呦,我的兒啊——都怪娘給你娶了個這樣的媳婦,才讓你遭這般的罪欸。你放心,娘一定給你討回個公理!」
太史箏,你給我等著。我這回一定不會放過你。
這才是喻悅蘭言外之意。
這時間,那大房庶出的小兒子崔植籌,卻自府內悠閒走來,瞧他扛著連夜做好的幢幡,正準備到少府監去上值交差。
可等崔植籌來到門外,瞧見嫡兄這般模樣,隨即擱下幢幡愣在了太平車前,只瞧幢幡隨風揚起,他問:「母親!二哥哥,這是怎麼了…」
喻悅蘭白他一眼,「怎麼了?還不是叫你二嫂給害的。」
可許是門外的喜樂聲太大,叫崔植籌聽岔,他竟驚呼道:「什麼?二哥哥叫二嫂嫂給害了——」
此話一出,因為崔植籌的加入,府外頓時亂作一團。只瞧哭喊的娘,哭得聲越來越大。躺著的兒,怎麼也不說話。
那持幡的兄弟呢?
亦是立在一旁,伴著滴滴答答的嗩吶,吆喝得人斷了腸,「哎呦,我的二哥哥唉——」
不對勁,這嗩吶吹得為何這麼喜慶?怎麼這事也沒人通知我呢?不管了,親娘囑咐過,啥事都先順著對方的說。
「哎呦,真是天妒英才哎——」
彼時,太史箏躲在那邊的馬車上,是下車不是,不下車也不是。
這崔植籌一來誤會鬧大,可怎麼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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