箏想看戲,她瞧了瞧宋明月。
宋明月便朝廊下努了努嘴,「怎麼?你不信?你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
「去就去。」宋明月的激將法用得恰到好處,崔植籌說罷大膽走去。
彼時,喻悅蘭躲在廊下觀望,她聽不清這幾人在說什麼,她只疑惑著崔植籌剛怒氣沖衝進了院,便又神色慌張地朝她走來。
崔植籌一點點向前靠近,
喻悅蘭的臉也一點點變得清晰。
直到貼近喻悅蘭身前,崔植籌才長舒了口氣:「我說是誰呢!原來是母親啊,可嚇死兒子了,都怪宋明月,我還以為真的白日能見鬼呢~不過母親,這大白天的您來銀杏閣有何貴幹啊?」
「…」
這話說的有水平,
不大白天來,還晚上來?
瞧著崔植籌是說者無心,可喻悅蘭卻聽者有意。下一秒,喻悅蘭便黑著臉,抬手一指,陰聲說了句:「老三,你也給我去那邊跪著。」
「啊?」崔植籌懵懵地回了頭,但瞧銀杏樹下,宋明月正譏笑著揮手示意。
太史箏怕不合群,趕忙也擺了擺手臂。
母命難違,崔植籌只得灰溜溜地朝她們走去,最終跪在了宋明月左邊的空地上。
如此,樹下兩人又變三人,
太史箏只希望今日跪在樹下的人,到崔植籌為止。
可銀杏閣卻像是擁有某種詛咒。
只見在崔植籌跪下後,有位女使疾馳而來,一路朝喻悅蘭奔去,三人擔憂的目光順著女使的身影流轉,定在廊前。那女使見了喻悅蘭便說:「稟告主母,御史家的魯娘子來了,人在向榮廳。」
「知道了。」喻悅蘭聞言不緊不慢起了身。三人的目光又從擔憂轉為心安。看來,他們有救了。
「母親要走?」
崔植籌目送著喻悅蘭將要離開院中的背影,忽然開口相問,宋明月氣得掐了他的手臂。
就你長嘴了。
崔植籌嘶了一聲,不敢再言。
喻悅蘭停在院門前,吩咐起傅其樂,她本也沒打算這麼輕易放過這些任性的晚輩,「其樂,你在這兒替我看著他們跪上一個時辰。不跪完,誰都不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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