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料,崔植筠那邊從浴間出來,隨手就要推門。
太史箏慌忙之下,只能別無選擇的將書本丟進床底。屋門漸開,崔植筠擦著濕漉的頭髮站在門外,半開半露的胸膛,撩撥著太史箏躁動的心臟。
此起彼伏的心跳聲,在胸腔里共鳴。
小兩口雙雙背過身去,誰也不敢去看對方的眼睛。
太史箏抱著措措繼續在爐邊烘乾,她一心想著這書應是暫時不會被發現了,等到找準時機再去轉移,不若崔植筠一定會覺得自己是個不折不扣的登徒女。
而崔植筠呢?則在那頭摸著門框倒著進了屋去。
這極具曖昧的氛圍,
叫兩個心思各異的人無法言語。
太史箏便硬著頭皮起身默默將措措向崔植筠遞去。崔植筠疑惑著抬頭看她偏過去的腦袋,伸手接過了措措,箏這才悶悶說了句:「我去洗澡了,你幫我先照顧會兒……」
崔植筠望著太史箏沉悶的背影,有些奇怪……
離開浴間前還好好的,怎麼一轉眼就成了這般?難不成是冒犯到她了?可最先上前的不是她嗎?直到再次回想起方才那浪蕩行徑,崔植筠便瞬間面如死灰坐在原地。
他在慌張。
慌張不知自己在太史箏心中,該是變成何等的無恥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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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後夜裡吹燈,措措安穩睡在二人的腳頭。
小狗的呼嚕聲輕輕揚起,又輕輕落下。這或許是它狗生以來,睡得最安穩的一覺。可睡在鋪上的另外兩個人,卻在寂靜的夜裡相互背對,各自思考起了人生。
崔植筠那邊儘量蜷縮起身體,生怕自己觸碰到身後的人,給對方帶來不安。
太史箏卻輕輕咬著手指,反覆琢磨起今日掌心落在崔植筠胸前的溫度,渾身如過電般酥軟。她思量著,照今日這個形勢,她與崔植筠做白日裡和齊佳覓她們說的那個事,豈不很快就會在不遠的將來水到渠成?
原先箏對這事是能避則避。
不知為何她如今與崔植筠相處久了,竟還有些期待!
可想到這兒,箏不覺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她對自己這邪惡的想法感到害怕,想著法的讓自己鎮定下來。崔植筠聽見身後的動靜,睜開了眼睛,他望著夜色深沉同身後人道了句:「今天的事,不好意思。」
「我不該不經你的同意,就對你做那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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