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男方不樂意,她同樣不情願。
瞧這架勢,不像結親,倒是結仇來的,飯都不給好好吃了。
「娘子可別再說這種話。」
大清早開始,就沒一件順心事,月蘿身為大小姐的貼身婢女,何時遭受過這種冷遇。
她不得不耐著性子安撫:「待午時再瞧瞧,廚房那邊不知輕重,奴婢就去說他們。」
「好,」琥寶兒聽勸得很,一邊點頭一邊認真提醒:「吃飯可是大事,馬虎不得哦。」
「……」月蘿懷疑,要是一日三餐出了問題,這位主估計就不幹了。
然而到了中午,月蘿跟著桐枝一起去了廚房,拿回來的菜餚不盡人意。
不僅全都冷掉了,其中還有兩道菜湊在一處的『拼盤』,越看越像是剩菜。
顯然是故意為之。
夜玹王府是何等地方,婢女小廝一應吃穿用度,都比尋常百姓要好得多,哪有誰揀剩菜吃的。
這種小伎倆也不可能是王爺的吩咐,無非是底下人落井下石罷了。
他們最擅長拜高踩低見風使舵了。
月蘿跟廚娘吵嘴後回來的,碰了軟釘子,臉上猶有怒容。
她知道這個婚事不被看好,沒想到會做到這般地步。
小娘子不受待見,連帶著她這個下人也受盡冷眼與譏諷。
桐枝放下食盒就躲出去了,弄玉軒內外靜悄悄一片。
琥寶兒揪著小眉頭,無法接受沒有熱騰騰食物的局面,想了想道:「不吃他們家大米了,月蘿,你拿銀錢出去買。」
總歸這樁婚姻維持不了多久,少些攀扯,來日橋歸橋路歸路。
小院落偏僻,挨著一個側門,偶爾都能聽見街道上響亮的吆喝聲。
她聽不清楚是叫賣些什麼,反正有銀子就餓不死。
雖說婚事草率,但琥寶兒的陪嫁頗為豐厚,畢竟是抬入王府,沈家就是為了做臉面,也不能太過寒酸。
聽她說要動嫁妝,月蘿嚇了一跳:「這怎麼行呢……」
「為何不行,」琥寶兒撐著小下巴:「那是我的銀子。」
她有好多錢呢。
「可是……」
月蘿被明確吩咐過,要替大小姐守著嫁妝……不過距離回門沒兩日,稍微用一點也無妨。
屆時再把府里的情況稟報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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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不讓隨意走動,側門倒沒有拘束,琥寶兒解決了吃喝大事,放寬心就地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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