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陣仗,似乎是有正事等著。
主僕二人一現身,他們的目光就望了過來,涼颼颼的。
大夫人藺氏瞬時收起和藹的面容,神色嚴厲地看著琥寶兒。
此女用不入流的手段嫁進王府,許家是體面人家,都沒有怎麼為難她,進來了卻還是不安分。
琥寶兒不清楚發生何事,像模像樣的行了晚輩禮:「見過夫人。」
藺氏避開不受,拿起桌上一個小木盒,打開給她看:「這是你的金簪,沒錯吧?」
琥寶兒聞言,朝著敞開的盒子看去,一支簪子躺在裡頭,樣式很是眼熟。
她記性還不錯,點頭道:「曾經是我的。」
她把它拿去當鋪了,怎麼會在大夫人手裡?
「曾經?」藺氏要被這個詞彙給氣笑了,再看她理直氣壯的模樣,更覺可笑:「沈若緋,你是故意的。」
她屬實氣個不輕,好好的外甥,人中龍鳳,倒了多大霉沾上這種攪家精?
這支簪子包括其他金首飾,是藺氏親自吩咐人打造的,就為了平息跟沈家的這些破事,下聘迎娶。
結果她身邊的婆子,偶然在外頭瞧見了它!
虧得發現早,沒有讓簪子流出去,否則來日必定有許多謠言衝著夜玹王府乃至東宮而去。
琥寶兒卻是沒聽懂:「故意什麼?」
「你故意典當它,」上首的陸盛珂面無表情:「看來是不滿這門婚事。」
他後一句就想接休妻之類的話,藺氏太清楚了,扶著額頭制止:「容時,此事舅母來處理。」
王府沒有女眷,許多事情外祖家幫襯著,尤其是這種內宅之事。
這才成親沒幾日,是絕不能休妻的,也不許和離。
即便藺氏同樣不喜沈若緋,暫時也得留下她。
藺氏把阮嬤嬤叫了過來,並讓管家喊上府內門房各處。
她不想探究沈若緋此舉的用意,也不管她背後是否有人教唆。
「從今日起,王妃在後院修身養性,不許放她出府。」
免得以後又有什麼物件給偷偷當出去,以此來中傷王府。
琥寶兒過門後,都沒給她正式露臉的機會,更遑論訓話,下人皆不認得她。
門房的婆子們點頭應下,一邊覷眼偷看這位有名無實的王妃。
阮嬤嬤暗自撇嘴,她就知道會這樣。
月蘿已經慌了,看到金簪的時候就感覺不妙,想要找由頭應付過去,卻想不出半點。
她總不能說是自己偷了去典當吧?
「不讓我出府?」
琥寶兒小嘴微張,先是看著大夫人,而後目光挪向陸盛珂,不太明白為何突然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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