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乖乖給管事的道了謝,順帶表達歉意,無端給人家添麻煩。
都怪陸盛珂。
原本他們沒打算在莊子裡留宿,中午用過飯,出去騎馬溜達一圈,差不多下午就能趕回京城。
然而一場陣雨擾亂了計劃。
許硯安他們也是在山中避雨,才天黑前回來。
晚膳自然是一塊用的,得知夜玹王到來,要在他跟前露露臉,以免失了禮數。
再說,蕭陽公主都等著她皇兄一道吃飯,其他人怎麼好先吃。
儲水莊遲來的晚膳頗為熱鬧,廚娘們精心準備了一桌鮮美魚宴。
此莊依湖而建,莊內有多個水車,灌溉數傾良田,故名儲水。
挨著水源,自然不缺鮮活魚蝦,甚至是一些脆嫩的水草,管事的介紹說是僅限春日可食用。
琥寶兒頭一次在婚後以夜玹王妃的身份出現。
這些人心裡不管怎麼想的,不會蠢到明面上表現出來,這不是給沈若緋沒臉,而是讓夜玹王難堪。
相互之間平平無奇見了禮,依次落座。
大郇王朝的男女大防並不嚴苛,有的宴會無需男女分席,今日這般場合,也就不講那些虛禮,只管同桌就坐便是。
月蘿提醒琥寶兒認認人,這可是難得的機會。
她自然是不甘心,王妃之位形同虛設,既沒有進宮拜見陛下和太子,就連許家那邊的親戚也沒介紹。
琥寶兒餓了,一門心思想吃飯,勉強抽出心神留意了一下蕭陽公主和許硯安。
夜玹王的妹妹和表弟,一個偷偷給她甩眼色,一個壓根不看她。
也沒什麼好認的,就算大街上遇著,估計也裝不認識。
琥寶兒端起碗吃飯。
貴客來臨,莊子裡的廚娘下足了功夫,每道菜都合胃口。
琥寶兒吃起來心無旁騖,無暇他顧。
邊上的蕭陽,把眼刀子使給瞎子看,一通白費勁。
許硯安正在央說陸盛珂留下多玩兩天,「表哥明日一早帶我們進山打獵如何?」
他很清楚陸盛珂的身手,但凡是出現在他視野內的獵物,一個都別想逃脫。
實在太想讓他露一手了。
十幾歲的年紀,正是喜歡招貓逗狗的時候,許硯安別提多佩服了,要是換做他有這一身武藝,誰還著家呀?
可惜陸盛珂與他的心靈半點不相同:「明日回京。」
「這麼快?」
不說許硯安覺得失望,蕭陽同樣如此,她越看琥寶兒越不順眼,三皇兄該不會就為了帶這個女人出來玩吧?
陸盛珂淡淡斜了一眼過來:「怎麼,你很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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