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寶兒對此沒有什麼感想,兩眼瞅著床頂,紅燭透進幽幽光線,道:「有點不習慣。」
因為怕碰到他,害得她束手束腳的。
陸盛珂同樣不習慣,與一個女子,這樣親近的距離。
太香了,在她就寢的地方,香氣尤其濃郁,哪怕是嶄新的被褥,也被逐漸侵染。
再加上他耳力過人,耳畔淺淺的呼吸聲近在咫尺,觸手可及。
「你遲早會習慣。」他淡淡接話。
琥寶兒聽了不由好奇:「你要經常留宿麼?」
陸盛珂輕哼一聲:「夫妻本就該睡在一處。」
「你要與我做夫妻?」
天真如琥寶兒,也知道外界許多人不認可她的身份。
認為她有名無實,算不得夜玹王妃。
原先在府里,很多下人也沒把她當做王妃看待,他們叫她沈娘子。
就連從側門出去,守門的幾個婆子都不帶理會她,不約而同的冷落無視,被放養在王府的人罷了。
「你想不想與本王做夫妻?」陸盛珂不答反問。
這話把琥寶兒給問住了,想不想?她老實巴交一搖頭,道:「我不曾想過這個。」
一開始又沒有給她選擇權,誰在乎她的意願。
陸盛珂扭頭朝她望來:「你現在不妨考慮一下。」
他黑黢黢的狹長眼眸,目光灼灼:「好好想。」
琥寶兒白天才跟梨枝談過此事,她可以留下來,是權衡利弊的結果。
若有一天待得不順心了,她就離開。
她張嘴欲答,陸盛珂先一步開了口:「你沒有拒絕本王的權力。」
「啊?」不是他在問她麼?
陸盛珂側過身來,健碩的身軀落琥寶兒眼裡如同半堵牆,猛然逼近了距離。
他道:「現在所做一切,都是為了讓你適應,從同床開始。」
她和尋常姑娘不同,她失憶了,怕是許多事情忘個乾淨。
陸盛珂不想讓她稀里糊塗丟了身子,如若有一天清醒過來,怨他趁人之危。
他可以拿出本就不多的耐心,多給她點時間。
但不意味著他不出手,這塊肉叼在嘴裡,他非吃不可。
陸盛珂看似詢問了琥寶兒的意願,實則並不在乎她的答案。
改變不了他已經決定的結果,堪稱蠻橫霸道。
琥寶兒抿了抿柔軟的唇瓣:「我沒說要拒絕。」
「在哪不是過日子呢,有什麼好挑挑揀揀,」她的語氣慢吞吞的,道:「除非我很不開心,我就會離開。」
就是弄玉軒那個小小的院落,不限制她出門自由的話,她也能呆得住。
甚至連深山老林里清修的日子都設想過,眼下顯然比那般境地要好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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