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今天,似乎有更進一步的意思。
無辜的軟球被捏得不成形狀,隔著夏日輕薄的衣裙,他的掌心熱i燙。
琥寶兒的呼吸陡然急促起來,下意識往後躲去,然而陸盛珂的另一隻手臂,正圈在她腰上。
她的唇i舌再次被堵住,惡狠狠地肆意入侵,索求她的全部。
琥寶兒接連失守,被欺負了個徹底,沒多久就軟成一團,只有張嘴努力呼吸的份。
她琥珀色的眼眸瀰漫了水霧,又潤又迷濛。
心裡半是茫然半是驚詫,陸盛珂的手仿佛擁有魔力,所過之處,惹來一陣顫慄。
尤其……尤其是前面……
「我的心快要跳出來了……」琥寶兒細聲細氣,一身熱意。
陸盛珂輕笑一聲,大方給她解惑:「有些地方碰不得,比如說這裡……」
他含吻她的白玉耳肉,她果然一陣微顫。
薄i唇順著細白的脖i頸,路過鎖i骨,一路望向,衣襟微敞,雪色溝壑儼然掩蓋不住了。
「我怎麼那麼多地方碰不得?」琥寶兒恍然大悟,小手撐住他結實的胸膛,用力一抓:「那你呢?」
陸盛珂低頭,瞥一眼她毫無章法的爪子,「你不行。」
話音才落,不服氣的琥寶兒已經把手探了進去,全然是好學的姿態:「我也要試試。」
她模仿他的動作,他身前雖然沒有這樣兩大坨圓鼓,但肌肉飽滿,抓了兩把:「手感不怎麼樣?」
琥寶兒瞅著陸盛珂的神色,沒能發現他出現與她相同的反應。
不由覺得納悶:「你的穴位藏在哪裡?」
「誰告訴你是碰到了穴位?」
陸盛珂一看琥寶兒就知道,她這小腦袋瓜在胡亂猜測,「本王聽說,你讓芠喜去弄秘戲圖了?」
他說不是穴位,琥寶兒半信半疑,皺皺鼻子道:「我確實託了芠喜公公,我要知道圓房的法子,免得你總欺負我不懂。」
她倒要看看,兩個人還能親密到何種地步。
又親又抱津液交融,竟然還不是圓房。
不過幾天過去了,琥寶兒什麼都沒收到。
她不由對陸盛珂生出懷疑:「是你截走了麼?」
「是,」他供認不諱,「明明本王才是你的夫子,怎可去別處學習?」
「?」琥寶兒多少被他給震住了:「也沒教什麼,就自稱夫子……」
真是太敢了。
「不聽話的學生。」陸盛珂托舉著琥寶兒站起來,他力氣大,她落他臂彎間仿佛輕飄飄。
一抬手便拍了一掌在那圓臀上,「別太放肆了。」
琥寶兒先是一愣,後知後覺的:「你……你打我?」
到底是誰在放肆啊,可惡得很!
琥寶兒氣鼓鼓的,陸盛珂卻視若無睹,逕自抱著人,邁出大長腿,朝著內間的床榻走去。
他親自教學,非要做她的『夫子』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