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侍女多能耐多厲害啊!
「再說了,譚凌越那麼黑,聽說西北那邊葷素不忌,再彪悍的女子都能拿下,想來他不會介意。」
琥寶兒聽了,睜著一雙圓溜溜的眼睛:「你怎麼知道?」
「當然是聽說的,」金蔓翹起嘴角:「早都傳遍大街小巷了,就你不知道。」
「我確實不知道。」琥寶兒慢吞吞道。沒人會在她耳邊亂嚼舌根。
金蔓還要說什麼,忽然捂住小嘴驚呼一聲:「白日莫說人,你瞧瞧街角那人是誰?」
琥寶兒聞言,順著她的視線看去,發現她們議論的主人翁譚凌越來了。
兩個小娘子直溜溜的目光,一下就引起譚凌越的注意,他看了過來。
她們再想若無其事地扭開臉,已經太遲了。
金蔓有點心虛尷尬不自在,琥寶兒卻是面不改色,琥珀色眸子直直望去,不閃不避。
這種直接與純粹,是那樣特殊,哪怕是在人頭攢動的熱鬧街角,也是極為鮮明的一抹。
譚凌越朝她們走了過來。
他在看著琥寶兒,眼中染上一抹深意。
寥寥數次碰面,他每一次都會加深對她的印象,由此而來萌生某種惋惜。
發現她的新奇之處,惋惜她已經被人先摘了,那個男人還是他不好擅動的。
「你盯著我幹什麼?」琥寶兒有話就問,半點沒覺得不妥。
若是其他小娘子,為了避嫌,心有疑問也不會堂而皇之當面說。
譚凌越在她面前落了座,笑了笑道:「王妃,如今我與你是一類人了。」
「哪一類?」琥寶兒不解。
他回道:「身不由己那一類。」
「這話可別亂說,」金蔓出聲提醒:「王妃現在好著呢。」
譚凌越不信:「有些婚姻,一開始就是錯的,焉能長久?」
夜玹王的婚事跟他的有區別麼?一樣的廣為人知,受到輿論裹挾。
琥寶兒一手撐著小下巴,道:「何必糾結那麼多對對錯錯,自己開心就行。」
反正她現在王府待著挺好的,哪一天不高興了,以後再挪窩。
她這沒心沒肺的樣子,叫譚凌越笑出聲來。
他稍稍低頭湊近了一點點,打量她細膩的嬌俏臉蛋:「你很適合西北,雲朵自由散漫,連風都恣意灑脫,你一定會喜歡那裡。」
金蔓聽得頭皮發麻,這是什麼話啊,他難不成企圖拐走有夫之婦?
寶兒可是夜玹王的人!他怎麼敢的啊!
琥寶兒沒離開過京城,想著有機會去見識一下。
不過……「不用你跟我說。」
她站起身,不想和譚凌越呆一塊兒,這人的視線叫她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