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月事來遲便是坐胎嘛?
正琢磨著,小手被陸盛珂給擒住了,「沈知鳶,本王有件事要與你說清楚。」
這個名字,琥寶兒怪不習慣的,但還是安靜等著他說話。
陸盛珂冷俊的容顏一如往常,那雙漆黑的眼眸卻亮若星辰,道:「如今世人皆知王妃是二姑娘沈知鳶,本王沒送你回去,以後也不會有那一日。你與我孕育子嗣,可就別想輕易抽身了。」
琥寶兒這次也沒機靈多少,一知半解的:「什麼意思?」
陸盛珂直言:「不准和離的意思。」
「這和我們一開始說好的不一樣……」琥寶兒企圖爭辯,下一瞬就對上男人不善的目光。
「怎麼?你還考慮過帶著嫁妝自己獨過?」陸盛珂欺身上前,抿起淺淡的薄唇:「玩弄過後始亂終棄,我是那麼好說話的人?」
琥寶兒縮了縮脖子,不承認自己曾經的想法,只道:「你一直對我好,我就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