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玹月身手敏捷,反手抓住楚悠然的手腕,將她的手帕搶了過來。
楚悠然死死地瞪大眼睛,但是被楚玹月用手帕堵住了嘴,她發不出聲音,不斷地掙扎。
因為迷藥的緣故,她掙扎地動作越來越輕,漸漸地暈了過去。
一刻鐘後,楚玹月模仿著楚悠然的動作,頭戴斗笠從屋裡走出來,指示身旁的兩個小廝:「把箱子抬走。」
小廝立刻行動跟在「楚悠然」的身後,不知為何,他們覺得現在的側妃身上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讓他們不敢有豈敢怠慢,更是大氣不敢喘。
王府。
楚玹月跟著小廝往一個偏僻的角落裡走,院子裡都圍滿了人,而方景鈺和太醫則在屋子裡坐著品茶。
小廝放下箱子規規矩矩離開,楚玹月笑著地往裡面走,不緊不慢地關上門。
「然然,還戴著斗笠做什麼,這裡都是本王的人。」方景鈺看著箱子不屑一笑,只覺楚悠然愚蠢好忽悠,楚玹月被親人背叛有趣極了,他吩咐道,「你快把箱子打開,讓太醫取下心頭血。」
楚玹月並未聽他的話,反而是慢悠悠地坐了下來,坐在太醫的身旁,不緊不慢地倒上一杯茶慢慢品嘗起來。
方景鈺擰眉抿唇不語,只當楚悠然是耍起小心眼,嫉妒他對秦瑤瑤的特殊,看在她立了大功,便不再與她計較。
他倒是看看囂張至極的楚玹月被迷暈任人宰割的模樣,起身往箱子走去,準備打開箱蓋。
太醫蹙眉看著身邊之人,他敏銳地察覺到身旁之人與往常不一樣,有一股讓他害怕的感覺。
楚玹月隨手扔掉斗笠,露出正臉,朝著他勾唇一笑。
太醫瞪大眼睛,還不待他出言提醒,便被楚玹月點了穴位,喉嚨發不出聲音,身體動彈不得。
方景鈺打開蓋子,箱子裡赫然躺著楚悠然,他立刻反應過來,方才進入院子之人是楚玹月。
「該死。」方景鈺惱怒楚悠然的辦事不利,同時拔起腰間的佩劍,準備解決楚玹月,既然送上門,定然不給她溜走的機會,「楚玹月,你倒是識趣,主動送上門,省得本王去找。」
如今王府上下皆是他的人,只要他一聲令下,楚玹月逃不出去,必死無疑。
楚玹月身形如鬼魅,一下子閃到他的身後,拿出方才的帕子捂住他的鼻子和嘴巴,挑眉囂張道:「方景鈺,鹿死誰手還不一定。」
方景鈺突然定在那裡,眼神驚恐,與方才判若兩人。
他試著咬舌讓自己保持清醒,眼底漸漸耷拉下來,只覺兩眼一黑,腦袋裡似有什麼嗡嗡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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