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過是把對原身做的事還給方景鈺就受不了了,簡直是可笑至極。
楚玹月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讓其與自己對視,一字一句道:「我偏不如你意。」
楚悠然淚水奪眶而出,她尖叫道:「楚玹月,你出爾反爾!」
楚玹月冷笑一聲,放開她的下巴,頗為嫌棄地拿出帕子擦手,不緊不慢道:「你們想對我做的,我都如數奉還。你就眼睜睜看著,方景鈺是如何被挖心剜肉。」
楚悠然恨不得撲過去,卻被楚玹月搶先一步點了穴位,壓根動不了。
她滿眼猩紅,眼前之人是她不共戴天的仇人,恨不得扒她的皮。
楚玹月拿出方才的瓶子,輕輕地放在方景鈺的鼻翼,只不過是讓他聞了一下便離開。
方景鈺感覺渾身沒勁,根本動不了,但是卻能夠感覺到屋子裡的人,也感受到有人在剪他的衣服。
他想要睜眼,想要將楚玹月殺死,卻是怎麼都動不了。任憑他怎麼用力,都使不出勁,只是手指動了動。
而後,楚玹月看了一眼手指哆嗦的太醫,催促道:「你還不動手?」
她知方景鈺此刻是清醒的,也正是讓他半夢半醒之間,清清楚楚感受到撕心裂肺之痛,把原身痛的苦千倍萬倍的還回去。
太醫顫抖著手,咬牙直接用刀切除一個口子,血液不停地噴出來。
方景鈺只覺有一陣強烈的刺痛,恨不得去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疼痛如滔天浪涌,撕心裂肺的疼痛從心臟蔓延全身,深深地侵蝕著□□和靈魂。
方景鈺滿眼血絲,他如撕扯獵物的野獸一般,死死地瞪著楚玹月,滿腔恨意虛弱開口道:「本王定會殺了你!」
楚玹月微微勾唇,完全不害怕他的威脅,反而是不緊不慢地走到他的跟前,用力地按住他的傷口,又灑下一把鹽,嘲諷道:「事到如今,王爺恐怕自身難保。」
「唔……」方景鈺感受到絕望的滋味,疼痛一遍又一遍地擊打他,他悶哼一聲,徹底暈了過去。
楚悠然看著渾身是血,徹底暈過去的方景鈺哭得撕心裂肺,暈厥過去:「不……」
一個時辰後,太醫徹底取出心頭血,他還是有些害怕,並不敢徹底下死手。
楚玹月也知他的意圖,並未阻止,她如今要讓方景鈺嘗一嘗原身所受的痛,定然不會讓他輕輕鬆鬆地死去。
太醫掐著諂媚地笑容,討好道:「姑娘,我已按照你的吩咐做了,你可要說話算話,不能出爾反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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