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為了掩人耳目,他才不會討好楚玹月,這人的癖好實在是太過變態,總是看到他就拳打腳踢。
「等等。」楚玹月一手快速接過花,一手拽住張蘇木的袖子,不讓他離開。
張蘇木不做理會,本想離開,卻見李雲霆不知何時站在不遠處。
張蘇木面色僵硬地停下了腳步,轉頭看向她,勉強擠出一絲微笑:「玹月,怎麼了,難道是不喜歡?」
楚玹月笑意吟吟地看著手裡的月季花,滿意地點了點頭:「我很滿意。」
張蘇木見她未作妖,瞬間鬆了口氣。
「我覺得月季花要戴在頭上才好看。」楚玹月折下一朵花,夾在手裡翻看。
張蘇木冰塊臉難得笑了笑,他伸手接過花,自然道:「那我幫你戴上?」
楚玹月快他一步躲開,反手插在張蘇木的頭上,不容拒絕道:「我覺得插在你的頭上合適,插在我頭上太過艷麗,不成體統。」
張蘇木青筋暴起,插在他頭上就體統了?
楚玹月用力按住張蘇木,讓他掙脫不了,不緊不慢地將所有月季花都插在他的頭上,最後才笑著道:「如此,順眼許多。」
李雲霆站在不遠處,看著滿頭是花的張蘇木陷入了沉默。
當真是,奇醜無比。
眾人紛紛看過去,忍不住笑了起來,還是頭一次見。
張蘇木面如黑鍋,從未如此丟臉。
楚玹月勾了勾唇,她繞著張蘇木轉了一圈,摸了摸下巴道:「張侍衛,你若是戴著這些花繞著皇宮轉一圈,我便同意與你訂親,如何?」
張蘇木滿臉黑線,他咬了咬後槽牙,實在是忍不住,不想陪楚玹月玩這些無聊的把戲,煩躁地扯頭,準備將這些花通通扔掉。
張蘇木忍無可忍,不想再忍。
楚玹月面露難色,不可置信道:「張侍衛,難不成您真如旁人所言,你與貴妃娘娘有私情,如今追求我不過是掩人耳目?」
此話一出,眾人譁然,本來沒往這個方面想,此時也忍不住回憶起細節。
張侍衛與肖貴妃不對勁!
宮女和侍衛以及太監們眼觀鼻鼻觀心,實際心裡門兒清。
張蘇木嚇了一大跳,哪曾想楚玹月會不管不顧將實話說了出來,如今不解釋清楚,當真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玹月,我對你的真心日月可鑑,你怎可說出這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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