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事發突然,紅月坊到了規定的點會有人叫姑娘起床,他怕被人撞破了,所以佯裝成是第一個衝進來的人,想通過隻言片語將疑點轉移到陳老爺的身上,好讓其成為自己的替死鬼。
我說的,對與不對?」
楚玹月說完,那小廝已是面色驟變,瞠目結舌。
「我沒有!我不是!我是無辜的!你,你們只有無中生有憑空捏造,兇器明明就是在陳老爺手中找到,憑什麼說是我?
就算是我打暈了陳老爺又如何,也不能說明我殺了人!」
小廝仍舊是一副倔強的模樣,活脫脫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無處申冤。
張修遠不耐煩地揮揮手,捕快迅速上前將小廝捆住,讓他動彈不得。
楚玹月指了指小廝的掌心,冷笑道:「常年用駑箭之人手中起繭的位置是不一樣的,你攤開掌心讓大夥看看,裡面肯定有你昨晚用力過度留下的勒痕,還有什麼好狡辯的?」
事已至此,那小廝是再也沒有辯解的餘地,低頭沉默不語。
媽媽拿著手帕朝著小廝揮了揮,滿是嫌棄:「原來就是你這狗雜種殺人,老娘當時就不應該讓芳芳跟你離開,晦氣!」
小廝猛然間雙目赤紅,一雙眼睛瞪猶如銅鈴,狠狠地剜著媽媽:「該死!你們都該死!我要殺了你們這些水性楊花,不守婦道的□□,你們不配活在這世上!」
「沒錯,我就是駑箭連環殺人案的兇手,我就是要殺死這些□□,特別是你紅月坊的歌伎,一個都留不得!」
媽媽嚇了一大跳,知道小廝傷害不了她,叉著腰怒罵道:「你個殺千刀的,要不是你成日家暴芳芳,她怎麼會跟別人私奔?這一切都怪你,你個殺人狂魔,死到臨頭還不悔改!」
眾人譁然,原來是這麼回事,這人是將對妻子的仇恨轉嫁到了所有人身上,所以屢次殺人。而昨日劉楚楚的所作所為讓他憶起私奔的妻子,所以失了理智直接動手。
楚玹月只覺得此人病得不輕,出了事不反思自己反而責怪到別人身上,甚至殺人泄恨嫁給他的人真是倒了八輩子霉。
小廝被押了下去,張修遠則在紅月坊處理後續之事。
楚玹月伸了伸懶腰,總感覺有一道目光緊盯著她,她搜尋了一遍,抬步而去。
原來是阿淮在看她,楚玹月推門而入,朝著阿淮微微一笑。
阿淮似笑非笑地睨了她一眼:「你偵查能力很強,可知我是誰?」
楚玹月雙手環胸,微微勾唇道:「你不就是青樓花魁,難不成還有別的身份?」
「被阿月猜中了。」阿淮輕笑一聲,帶著蠱惑的聲音響起,「阿月今晚來我的房中,我告訴你一個秘密,關於你身世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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