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到登徒子身上身上的惡臭味,孫氏立刻捂著鼻子後退了幾步:「這麼點小事都辦不好,你也好意思來見我!」
大病初癒的她明顯清減了幾分,寬大的衣裳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別有一番誘人風韻。
「我怎麼就不好意思了?」那犯人上上下下將她打量了一遍,色迷迷地笑了起來,「當初不是你爹貪圖鎮國公府權勢,或許我們早就成了呢。」
「來,過來讓哥哥親一個!」
他一邊說著,一邊上前去拽孫氏的手。
孫氏一把將他推開,壓低聲音罵道:「混蛋,你給我放規矩點,萬一讓人看到就糟了!」
「我不管,我只給你三天時間,如果你不能把那醜女給整的聲敗名裂,以後就不許來見我!」
話音未落,她便轉身離去。
見孫氏就這麼走了,剛被勾起邪火的犯人氣的彎腰直罵娘。
突然,黑暗中一點亮晶晶的東西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是什麼?
是銀子?
他剛走上前想探個究竟,卻見一道凌厲的寒光閃過……
不得不說,沈婉的藥方效果還是非常好的。
流犯們身體裡的毒素雖未完全清除,但已明顯控制住了。
第二天一大早,胡大海便下令即刻上路。
沈婉將被褥在車上鋪好,又體貼的將竹筒灌滿水後,這才將謝慕白抱到車上。
「賤人,你為什麼要害我兒子!」
沈婉剛推起車子,卻見一個滿頭銀髮的老婦人發瘋似的沖了過來。
胡大海見狀,一把將她攔住:「你兒子是誰?」
疑惑中,只見兩個官差抬來了一個渾身血淋淋的男人。
他滿臉血污,一頭亂糟糟的長髮覆在上面,看上去異常的可怕。
其實他傷口創面並不大,但全身筋脈卻皆被人挑斷,鮮血便如小溪般汩汩流下。
不難看出,下手之人是個難得的高手,就連胡大海看了都自愧不如。
那小丑女的身手是不錯,可她離高手還是有著明顯的差距,而且他也不認為她會用如此殘忍的手段對付人。
不過這是不是意味著,流放隊伍里還隱藏著一個絕世高手呢?
想到這兒,他不由的遍體生寒。
沈婉打量了好一會兒,這才勉強認出眼前的血人竟是那個企圖非禮她的登徒子!
天啊,這到底是誰幹的?
不是自己,難道是……
想到這兒,她下意識的向謝慕白看去。
會是他嗎?
她不確定。
謝慕白依舊沉著那張萬年寒冰臉,不發一言,仿佛周圍的一切和自己並無半點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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