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婉見狀,這才和謝慕白趕著馬車來到樹林裡,在一處空曠處停了下來。
「你在外面給我盯著點兒。」她淡淡地說,「一會兒若有人來,千萬不能讓他們打擾我。」
謝慕白並沒有說話,只是點點頭。
「真乖!」沈婉摸了一下他的頭,調皮一笑,「等我忙完了請你吃糖!」
謝慕白臉一黑。
這丫頭,難道他不知道男人的頭和女人的腰一樣,都是不能隨便摸的嗎?
沈婉並沒察覺到他的異樣,只是將他抱到車外,自己則留在車廂內。
很快,謝慕容便過來送第一批血樣。
每份血樣上都標註著流犯們的名字,每次都是謝慕白接過,再轉交給沈婉。
如此幾次後,謝慕容對車廂內的沈婉產生了好奇。
「這次我遞給五嫂吧。「她笑著說,「說真的,我挺想看看五嫂是怎麼通過這些血液判斷是否感染的。」
她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去撩車上懸掛的帘子。
謝慕白目光一冷:「你敢動一下試試。」
一聽這陰冷的聲音,謝慕容嚇了一跳。
這樣宛若閻羅的五哥,是她從未見過的。
「給……都給你……」她白著臉,戰戰兢兢的將手裡的血樣遞了過去。
謝慕白接過,冷冷地吐出一個字:「走。」
謝慕容一聽,這才跌跌撞撞地離去。
待她離開,謝慕白才將血樣遞了進去。
他坐在車外,豎著耳朵聽著車廂內的一切。
車廂內靜悄悄的,什麼聲音都沒有。
如果沒猜錯,此時撩開帘子,裡面定是空無一人。
不過他沒有動。
那小丑女讓他給守著,無非是相信自己。
很快,一百多份血樣便有了結果。
在看到一流犯的化驗結果時,她心裡不由的「咯噔」了一下。
果然,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沈婉想了想,便離開空間找到了胡大海。
她指著登徒子娘,壓低聲音說:「她感染了病毒,雖然非常輕微暫時還沒傳染性,但她年紀實在太大了,我怕她身體承受不住。」
胡大海聞言,臉色陡然一變。
隊伍中出現了感染者,這絕對不是件好事。
現在沒傳染性,可不代表以後沒有!
他陰著臉,立刻向那老婦人看去:「你出來,離大家遠一點!」
「為什麼是我?」登徒子娘一臉詫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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